馬克下巴朝著桌子上的三瓶人頭馬一抬,人跟要哭一樣,“我們家蘭迪說了,隻要我喝的比她多,她今天晚上就跟我走。”
“那你叫我乾嗎?”
“她說了可以叫外援。”
“三瓶!一人一瓶?你是準備要喝死我吧?”鹿子初瞪大了眼睛,像是兩顆圓滾滾的銅鈴。
“我知道你酒量很差,可這個時候死馬隻能當活馬醫了。”
鹿死馬心裡很悲傷的說,“蘭迪酒量怎麼樣?”
這個時候侍者推來了六層高的蛋糕,客人都湊到了房間中央,已經開始切蛋糕了,蘇可染帶著生日帽,無比嘩眾取寵,在一片恭維聲中更加得意忘形。
馬克明顯已經醉了,拉著鹿子初的手,雙眼一片迷離,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boss,你就幫幫我這一次,下輩子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鹿子初心說,彆說下輩子了,這輩子還沒譜的事兒,竟然有勇氣給我畫大餅。再說,我是你老板,畫大餅的事也是我給你,你卻反過來給我?
“那蘭迪允許你叫幾個外援?”
馬克伸出三根手指,“最多兩個——”
“到底幾個?”
這次又伸出一根中指,“兩個。”
鹿子初還沒來得及喝酒,米蘭迪終於掛了電話,在對麵落座,“鹿總?”
鹿子初擠出一絲絲牙疼的涼笑,“蘭迪,過得去就行了啊,彆這麼當真。你看看我們家黑背都喝成什麼樣了,瞬間變身哈士奇。”
米蘭迪啼笑皆非,“那鹿總繼續?今天借著我們家可可的生日會,我們兩個一定得不醉不歸。”
蘭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