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跟沒說一樣。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怎麼弄清楚啊?】
【對方以為你不知道——】
【進一步解釋說明。】
【裝睡。裝醉。】
鹿子初聞聽此言,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閉上眼睛假寐,為的裝的像一些,呼吸都放的悠長。
大約十五分鐘以後,費明澤回來了。他身上一股子溫暖的濕意,頭發倒是吹的無比乾燥。他掀開另一半被子上來的時候雪鬆的冷香若有若無。
鹿子初蜷縮成一團,躺在那裡像是一個冬眠的動物。他的睡姿呈現出本人無比欠缺安全感的特質,兩腿彎曲,雙手環繞。
費明澤去捋順他的身體,“這樣睡一夜不難受嗎?”
鹿子初睡意朦朧說,“彆鬨。冷——”
費明澤平日裡就跟有精神衰弱一樣,睡覺的時候丁點兒聲音都不讓有的。他已經關上了空調。眼下已經是三月末,燕京的天氣乍暖還寒,供暖卻已經結束。
鹿子初體質虛寒,天生畏冷。一進被窩就要抱著什麼溫暖的東西,否則一準兒睡不著。平日裡還有暖寶寶,今天不知道東西哪裡去了,於是他就有了撒嬌的借口。
費明澤將他的身體掰過來,慢慢放在自己懷裡。
鹿子初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溫暖緩緩傳遞過來。自己身上的邪火也緩緩蒸騰起來,衝上了天靈蓋,像是一壺被煮沸的水,水蒸氣將茶壺蓋頂的高高低低,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他身體開始僵硬起來。可為了將這戲演下去,還得故意裝作熟睡的樣子。
達·芬奇,【我們家的天菜真是太解風情了。】
鹿子初,【假設——我是說假設,費明澤是個gay,你覺得他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