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望,明明要離開了,卻誰也沒有邁動腳步。
最後還是喜萍見時間差不多了,先一步離開了。
豐石站在原地看著喜萍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眼中,垂下的手緊緊的抓著衣裳。用力到指尖深深的掐進了掌心,眸光一沉再沉。
一路都很小心的喜萍回到了清悅院,剛好在門口聽見裡麵傳來沈婉清的聲音,她深吸一口氣一隻腳就要邁進去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伸手將戴在頭上的發簪小心的取下,藏在袖中。
臉上的表情一再變化,帶著小心怯懦的模樣踏進了屋子裡麵去。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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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溪岸
孟長策目無波瀾站在溪岸邊,神色平靜的將手中的信紙掃過,隨後往後一伸。
站在他身後的符北接過信,隻是瞧了一眼,眼眸就沉了下來。
“主子,這……”
“不用管,你就告訴他,一切照舊。”
符北:“是。”
山水之間,到了江北之後的孟長策最經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垂釣,既沒有應德帝想的那樣往薑家老臣聯係感情,也沒有流連繁華之中。
不管哪一方的探子都隻能看見以前最喜風月的長寧侯到了江北之後,平時裡不是跟自己的夫人在府中就是閒遊山水之間。
符北看了一眼另一邊坐著的沈攬月一眼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孟長策的身邊。
孟長策對此沒有半點異樣,隻是微眯眼睛好似閒看般盯著沈攬月看了看。
譚邊有細風吹過,揚起美人垂落的發絲,沈攬月輕輕抬眼,似察覺到視線回首望向他。
沈攬月嘴角的弧度揚起,在縹緲的吹起的發絲中與他隔隔相望。
孟長策饒有興趣的對她對視良久後,無奈的低笑一聲,邁步走向她的身邊去。
“如何,夫人覺得這垂釣可有意思。”
沈攬月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道:“我不是那薑太公,願者不上鉤,可就沒那麼有意思了。”
孟長策一怔,輕笑出聲。
“我覺得夫人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