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弦則是震怒於向太醫的胡言亂語。
對於司音的私生活,他知曉,但並未過多管製。
畢竟,她還未成婚,就算生活亂了點,隻要沒有說出口,就能壓下。
司音則是害怕,害怕自己乾的那些糊塗事,被爹爹知道!
隻不過,司音不出聲還好,這一否認,倒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五弦微微側頭,看向滿頭大汗司音。
眸光森然,帶著探究,像是能直擊她內心一般!
“爹爹,他胡說!”
說著,司音摸起枕頭,狠狠的砸向向平!
“庸醫!不中用的東西!滾!我不用你們看!快滾呐!!”
一群太醫縮在地上瑟瑟發抖,沒有閣主的命令,他們怎麼敢走!
“到底怎麼回事?”
五弦緊緊盯著司音,問道。
“爹爹……”
司音轉坐為跪,強忍著不適,哭的梨花帶雨。
“爹爹……你讓他們走……讓他們走啊……”
隻這兩個呼吸間,司音便想出了一個為自己開脫的法子!
五弦揮了揮手,斥退的眾多太醫。
向平依舊走在最後方,後背的冷汗已經將衣服徹底打濕,他這條命,又多活了一會……
隻是,這刀一直懸在脖頸上的感覺,確實不太妙!
直到房門關緊,司音才緩緩開口。
“爹爹,對不起,打擾您閉關了。”
五弦並未說話,司音明白,他這是在等自己的解釋。
自從五弦將自己撿回來,改名並帶在身邊時,司音便明白,他是她的依靠!
雖說二人是以父女相稱,可私底下,卻跟上司下屬,沒什麼兩樣。
後來,司音亦想過變相上位,轉而卻遭到了一陣毒打,險些喪命。
也是那次,司音知道了五弦心裡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