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小孩子剛剛18歲,也不知道能不能參與呢。”有人又在開他年齡的玩笑。
“有什麼不能聊的,我該做的都做過了。”來多情自信滿滿。
付明飛“哇”了一聲,他臉很紅,像是喝醉了。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果然是□□話題。
來多情沒有任何隱瞞:“去年剛剛成年後不久。”
有人表示不相信,有人驚訝他真的說。來多情隻看著阿牧師兄,發現師兄沒有什麼反應。於是他鼓起勇氣問:“那阿牧哥你呢,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牧聲笑了一下,“沒有第一次,我是柏拉圖類型。”
來多情震驚得瞪大了眼睛,發現其他嘉賓也跟他差不多表情。這無異於是晴天霹靂。柏拉圖?這是來多情隻在小說裡看到過的三個字,世界上真的有這個東西嗎?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看看你們的表情。”他捂著肚子笑了一會兒。
來多情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開玩笑,師兄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惡趣味啊。
“不過雖然我不是柏拉圖,但我是很堅定的不一零派。”他突然很嚴肅地說,“所以分一零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不會做插入式的行為,無論是彆人對我做,還是我對彆人做。話扯遠了,說到第一次,是三年前,用的是手,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來多情的大腦又是一嗡,對他來說,如果不插入的話可以說不算是“做”。
雖然腸道不是□□官,但那種插入的刺激感是□□中必不可少的,是“□□”的必要條件。他完全懵了,這才發現原來每個人對性的偏好都有不同。柏拉圖的話他絕對不可能接受,等於讓他這個肉食主義者不吃肉;那不插入他能接受嗎?僅僅使用手或者嘴,能讓自己在這段戀愛關係中得到滿足嗎?
“醉了?醉了的話可以不用再喝。”莫藍關心了他一句。
來多情不是醉了,是懵了。他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有醉,但莫藍很貼心地給他把啤酒換成了果汁飲料。他聽著哥哥們大談特談□□,竟逐漸喪失興趣,仍沉浸在阿牧師兄不插入的打擊中。
“看對方吧,我對這方麵要求不高,插不插入的無所謂。現在工作已經很累了,一個月一次,或兩個月一次比較合適。”莫藍麵無表情說著勁爆話題,“也不在乎大小什麼的,主要是我比較大,隻要麵對我不會自卑就行。”
想到這方麵的事情,來多情開始回憶起個人經曆。
以前的經曆其實還好,最近這大半年都是跟顧佳梁在一起比較多。顧佳梁是□□比較旺盛的類型,尺度也挺大,兩個人還算是比較合拍。
這一學期顧佳梁比之前克製了很多,沒有隨時隨地發瘋,更多的時候是言語上曖昧,搞得來多情偶爾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性吸引力下降了。難道是他對性這方麵太看重了嗎?是不是應該更注重精神上的交流?是他思想太下流了嗎?是他的問題嗎?
但性關係真的是非常重要,他無法想象他跟某個人交往,卻不□□。
喝了酒之後他們輪流去洗澡,等待的人繼續聊天。來多情心裡很亂,不太想參與,苦惱無人述說。他隻能想到顧佳梁,便發信息讓顧佳梁幫他買煙,顧佳梁讓他去天台的死角等。
“不是讓你幫我帶包煙?”來多情看他兩手空空,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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