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老婆啊……”我覺得尷尬,把手抬起來,用胳膊遮住眼睛。
“你是我老婆,來多情是我老婆。”他不讓我遮住臉,抓我的手說,“你也摸一下老公唄,想要摸摸。”
雖然覺得肉麻,但這種體驗很新鮮。我伸手摸顧佳梁的頭,摸他的耳朵、脖子和眼睛。他顯然不儘興,臉湊上來貼我的嘴,把我的手往下遞。
總的來說,這種體驗是很舒服的。
“彆摸了。”我不耐煩了。
他抬起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用唇貼住他的耳朵,輕聲說:“要老公直接乾死我。”
*
過了生日沒幾天,顧佳梁就要回國去,他媽媽那邊還有事情需要他去幫忙。他舍不得走,在機場抱著我磨磨蹭蹭親來親去,到了最後再不能耽誤的時間才過安檢。
利大要九月才開學,要不是我養著小鼠走不開,我其實也不是不能陪他回國。
梁霽恒之前在黃石就懷疑他跟我舊情複燃,他說他已經解決了他舅舅的疑慮,我可以不用擔心地下情曝光的事。
雖然他咋解決的我不知道,但這種小事我可以相信他。
他沒在家,我還是每天過來遛小狗。他強烈要求我睡他家,但我不想麻煩管家幫我整理房間和準備早餐,所以還是回宿舍去睡。而且,他們家廚師的手藝我也吃不慣,還不如去學校領免費熱狗。
顧佳梁特彆離譜,完全不管時差,一天查崗七八次,不僅要看我在乾什麼,還要讓我把周圍轉著拍看我在哪裡。我有些時候煩他了,不接他視頻電話,他能打給實驗室管理員問我是不是出了危險。
我甚至懷疑他這種強烈的控製欲,是不是還派了私家偵探監視我?但我不想給自己添精神負擔,選擇不去理會。
他的分離焦慮比Lulu還要嚴重很多,恨不得每周都飛一趟紐約跟我見麵。在我的勸說下,他每個月會過來一次。
但開學後他的學業也很忙,隻能是周五晚上的航班,飛十五個小時到紐約已經是周六早上,跟我在家裡或酒店呆一天之後他又急急忙忙要回去。
國慶節的時候他有七天假可以飛過來多呆,但正好碰上我參加國際實驗設計大賽初賽。我沒時間陪他玩,隻能是他在旁邊陪著我跟我的組員一起探討比賽的事情。
比賽進行得很順利,我們小組晉級了決賽。十一月份他又來美國找我的時候,我正好在洛杉磯的會場做最終報告。我是主講人,那幾天忙得連軸轉,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顧佳梁。他在洛杉磯就跟我一起吃了頓飯,我連他默默回國了都是都比賽結束後才意識到。
雖然是地下戀,但我似乎有些太忽略他了。
所以比賽結束拿了金獎之後,利大的秋季學期也差不多結束。我趁著聖誕節假期回國找他,陪他一起熬期末考。
這時候已經沒有課了,連續幾周隻有斷斷續續的考試。
為了好好複習,他帶我去純南島上住。那是鄉下的一個湖心島,島上有一個他過世的外婆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