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有聽我說什麼,突然打斷我問道:“你跟那個Bowen什麼關係?”
我愣了下,回答道:“沒什麼關係,剛剛才認識,說了幾句話。”
“你們看起來挺熟,聊得很投機啊。”他走得熱了,把帽子取下來,外套半脫不脫,露著肩膀。
他裡麵隻穿了小背心,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味道。我忍不住了,湊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然後把臉埋進他的脖頸裡猛吸了一口,嗚,太香了……
“死變態……”他推我的臉,但力氣不太大。
夜裡這條路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海風也清爽得蕩人。本來今天給他準備了生日驚喜,我還想著他高興的話會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我手往下,摟住他的腰,他完全不使勁兒,一下子被我抵到旁邊的綠化帶的大樹乾上。
Lulu被我擠走,它特彆生氣地在旁邊跺腳,對我吼叫:“汪汪!”
我不理小狗,貼過去親來多情的嘴。他沒有拒絕我,勾住我的脖子開始跟我接吻。他已經刷過牙,是我給他買的檸檬海鹽味的新牙膏。
我含著他的唇問:“Babe,你是吃醋了嗎?”
以前他真的很反感我叫他寶貝,但如果是叫英文的寶貝的話,他竟然勉強可以接受了。我喜歡叫他寶寶,他就是我的寶寶。
我實在不理解,這種程度還不是男朋友嗎?
他被我咬著舌頭,說不出話來。臉蛋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我,分明是吃醋了不好意思承認。
該死的狗開始咬我的褲腳,估計以為我在欺負人,又狂吠起來。天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我在養著它,它反而當來多情是它主人?
我不耐煩地踢了狗崽子一腳,來多情立即扯我後腦勺的頭發。他皺眉問:“你踢Lulu乾什麼?”
“它太煩人了。”我抱怨著,還想親他。
來多情側過臉避開我,顯然不想繼續了,一則是狗叫得人心煩,二則是在公共場所他放不開。
我真的被狗崽子氣到,但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求他:“再親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
我又親上去,吮住他的嘴巴,然後手往下摸,試圖把氣氛炒火,到時候他不拒絕,我們就有野戰的機會了。還從來沒有在小樹林裡那啥,想想都很激動。
我一邊動作,一邊在他腰間摸到一個硬梆梆的家夥。我愣住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什麼,彈射著遠離了他。
“你,你帶這東西出門乾什麼?”我不敢相信。
來多情把手槍從腰上摸了出來,朝我挑眉,說:“當然是捉奸啊,你要是被我逮住,就知道這是乾什麼的了。”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但這玩笑也太可怕了些。
他把槍收了回去,牽著Lulu再次往前走。我追上去問他:“那你是我的誰,憑什麼捉我的奸。”
他回頭瞪了我一眼,不說話。
其實對於這件事,我一直心裡堵得慌,我不想不明不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