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ry堅持道:“這可不行,從你小學我每年都說讓你跟我來S國玩,一直沒有成功。這次你終於來了,而且你還帶著你男朋友,我必須要讓你玩好。”
我無語否認:“他不是我男朋友。”
艸,說來多情或者肖蒙是我男朋友都比這個棕皮男是我男朋友要靠譜!
“男性朋友也是朋友。”她露出一副“我很懂”的表情拍我的肩膀,“我叫的那幾個朋友有些是彆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有些是本地的熟人,都是你們一個圈子裡的人,相信你們可以處得很愉快。”
我不知道她誤會了什麼,但我必須強調:“真不用了,我還要去看體育館的比賽呢。”
比賽在婚禮的前一天,也就是後天,剛好我可以兩者兼顧。
“不用也得用!你是伴郎好不好,明天賓客們陸陸續續來。你得負責接待和陪玩,後天你想看比賽可以去看,但晚上要記得來參加婚前單身派對!”她開始給我下達任務。
啊?原來不是他們陪我,是我陪他們啊……
“沒問題。”我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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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那樣說,但實際上Ferry都安排得完美無缺。她派了國際婚企公司的專人來負責賓客接待,我這個伴郎跟裝飾沒什麼區彆。
但企劃員可以沒有,裝飾是不能沒有,我得代替我小舅在他朋友麵前應酬。
畢竟他現在處於危機狀態,如果連這種好兄弟的知名婚禮都不到場的事情傳出去,怕是會有我們兩家鬨掰的謠言出世。我作為裝飾至少能幫他糊弄幾句,說他是生病了實在沒法來。
Leo百忙之中抽空見了我,我把我舅準備的禮物交給他,他欣然接受。他關心了我舅幾句,說忙完這陣子一定要再邀請我們一家來玩,讓我轉告我舅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告訴他,他能幫的地方都會幫。
雖然我不太了解,但我知道Leo哥大概有心無力。
他娶了S國首富女兒,是入贅彆人家,簽了條款極儘詳細的婚前協議,還要顧自己快破產的“娘家”,不能算說得上話的人。
我們聊了沒幾分鐘,他就被叫走。
婚禮有太多要被準備的事情,簡直刷新我的世界觀——結婚太可怕太麻煩了!
Andy白天去體育館拍攝,晚上回來跟我們一起吃飯。我介紹Andy是我隨行助理,卻沒有人相信。他實在是太給太基,一眼被人識彆。他又一副自由隨性的大少爺樣子,直接被誤會是我的“情人”。
我覺得怪,Andy不是娘炮的類型,臉上的妝比來多情的都要淡,身上的肌肉比我都要壯實,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晚上吃過飯,有些人去酒吧嗨,有些人趁夜風在前院草坪喝酒聊天。我秉承著要服務賓客的理念,躺在草坪的躺椅上陪著。
沒想到聊著聊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