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他扯壞的(1 / 2)

婚後動人 今霧 9229 字 8個月前

忘記是誰先開始讓這個吻變味道。

他們吻得過久,至少一個小時,兩個人頭腦都不甚清醒,一個因為酒精神誌不清,一個燒得頭暈目眩,就好像同時退化成單細胞生物,不知疲倦隻做一件事。

陸宜自稱他學得很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當然老師教得也很好。”她自我肯定地點頭,沒有好老師,就不會有他這位好學生。

她唇又紅又腫,為此次教學犧牲不是一星半點。

林晉慎呢喃:“陸老師。”

雙方的目光對上,隔著段距離,可彼此的眼神都並不清白,就好像,他們在這短短交彙裡,已經吻過上百次。

如磁鐵的正負極,不受控製地相互吸引,在一個臨界點裡,磁極相撞。

嘴唇相貼,呼吸都難分,掛在手臂上的,搖搖欲墜的外套,在那時候脫落,同時與之掉落的,還有更多。

林晉慎的領帶,西服外套……

身前是滾滾熱源,身後是冰冷玻璃,靈魂被拉扯著,在下墜,在失控。

意識快要繳械的前一秒,她突然想到泡芙還在,單手摟著林晉慎的脖頸,另一隻手抵著他的胸口,混亂地說:“等等。”

她看到泡芙,在它的小窩趴著,睜著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泡芙在!”

“?”

“不能教壞小朋友。”陸宜趴在他的肩膀,呼吸頻率全亂掉,她頭發係著的發簪不知道丟哪去,烏黑發絲一束束垂下來,半遮半掩光潔的肩頭。

她抱著他,像落水的人,抓著水麵那根浮木。

林晉慎堅實手臂橫亙在她的後背,滾燙手掌握著她細腰,他抱她如此輕鬆,好似她抱泡芙似的,他聲音極度晦澀,問:“你確定要現在叫停?”

陸宜也不想停。

她快要溺斃在他的氣息裡,他的溫度跟力道,都讓她戰栗,她太清楚這種感覺,是她被欲念裹挾,讓她隱隱期待,又無法抑製地害怕。

她望著他,眸光裡像是能溢出水來。

林晉慎目光深諳,線條分明的臉如雕刻師手下藝術品,下一刻,一隻手臂抄過她腿下,打橫從地上抱起來,步伐強有力,大步往樓上走去。

力道大得不像是重病感冒。

陸宜在身體失衡瞬間,怕掉下去,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推開房間門,她被拋擲柔軟的大床,尚未反應時,林晉慎撐著手臂,低身與她接吻,一個深吻,攫取她的津液與氧氣。

他像是不講道理的霸道進犯者,刺探她的底線,再奪走她擁有的一切。

陸宜是徹底昏頭,害怕被酒精麻痹掉,現在腦子裡占據主位的,是興奮是期待,她要誠實,要遵從身體的本能,而不是心虛地矯飾。

正視自己的欲望並不羞恥。

林晉慎跪坐著,扯去襯衣扣子,白色給他一種禁欲的假象,等襯衣被摒除,他流暢的肌肉線條,蘊藏著蓬勃力量感,是獨屬他的生命力,性感得要命。

林晉慎從抽屜取出套,沒什麼耐心地往下掉,個個撲簌地落在床上,堆成一小片。

不用細數,這些用完,她明天也不用下床。

“我們有一個月沒做,除去你的一周生理期,一周三次的量來算,我還欠你九次。林晉慎這時候還不忘跟她算賬,清清楚楚,表麵他沒有忘記,也沒有徇私。

知道除去生理期,但是會累計次數。

陸宜看著他倒套的架勢,睜著的眼裡滿是困惑:“今晚都要用掉?

“不知道,能多少次就多少次。

“還不完怎麼辦?

“分期,下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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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宜模模糊糊反應過來,心想他真能用完一樣,但林晉慎像是有讀心術,輕易看出她在想什麼,因此堵住她的唇,比起說話,現在更適合用來接吻。

“行不行,今天我們有一個晚上時間印證。

“唔。

她睜著眼,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淚。

在沉靜溫涼的夜色,林晉慎沉入水底,一圈圈的漣漪蕩去岸邊。

那一刻,兩人既像是感冒發燒,也像是醉酒,就像是共用一具身體,所有不適的症狀在加重,他們意識混亂不清,一起沉入水底,被淹沒,被剝奪呼吸,胸腔在瀕臨窒息時,又嘩啦冒出水麵,貪婪地吸入新鮮空氣。

中間,陸宜不甘於隻被擺弄,也要做上位者。

她握著林晉慎的肩膀,將他推倒,翻過身,坐上去,神情倨傲,是贏得這場戰鬥的初步勝利。

林晉慎望著她,陷入一場為他量身定製的絞殺。

他心甘情願,甘之如飴,成為她的裙下臣。

那個不為人知的夜晚,瘋狂到底,不知道用掉幾個,陸宜隻知道到最後,林晉慎單手用嘴撕掉包裝,他們汗涔涔地貼著,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陸宜被那股熱度炙烤到心臟,她模模糊糊地說:“好燙,他好像更燙。”

而林晉慎撐著手臂,目光猶如夜色,臥室的窗戶還保持著白日被打開的狀態,外麵的風吹起白色的窗簾內襯,他借著透進來的朦朧月光,唇邊是瀲灩水意,嗓音低啞說:“哭什麼,陸老師很漂亮,真的。”

“……”

後半夜,陸宜全身被抽掉力氣,憊懶地掛在林晉慎身上。

後來幾個片段斷斷續續,她在浴室,被水汽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他抿著唇,下頜線緊繃,斯文英俊。

忘記是怎麼回床上,餘光懶懶地掀起時,瞥到臥室的垃圾桶被堆滿白色紙巾團。

她閉上眼睛,睡著前,是林晉慎長且黑的睫毛。

……

陸宜一直在反複做夢,夢裡仍然是喘過氣的熱,她攀著林晉慎的肩膀,他手臂肌肉在用力時,在繃緊後又放開,是兩種不一樣的狀態。

她快燒乾,焦渴到聲音都嘶啞。

林晉慎吻上她,一遍遍撫過她乾枯的唇。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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