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您這毓慶宮是多能保密的地方嗎?您養著那個東西...”胤祐忍著怒氣,好聲好氣的與胤礽說道。
“交給我就是,您就當我在皇子所過得不痛快,賞我的奴才體貼我。”胤祐的話給胤礽充分考慮了體麵。
“殿下,就當疼小七一次。”
“宮內的事兒,您擺個索大人的釘子,這要是叫皇上知道了?”看著胤礽還是有些猶豫,胤祐有些著急。
知道大臣在宮內有釘子是一回事兒,被直接抓住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更何況,這個釘子,還被明晃晃的放在毓慶宮。
這要是叫康熙知道了,這是什麼?太子勾結重臣,你要反不成?
“小七,你讓我想想,叔外公一向對我儘心儘力。”胤礽依舊難以下定決心。
“他祖宗,他對您儘心儘力是想要赫舍裡一族榮耀再百年,哪裡單單是為了您。”胤祐瞬間罵了一句。
“臣弟僭越。”剛罵完,胤祐就心中喊了一句不好,暗罵了自己一句,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一邊。
罵的太快,忘了索額圖的祖宗也是胤礽的祖宗。
他與胤礽關係一向好,可是大家年紀都在長,想要一直這樣好的關係,除了胤礽對他的縱容,也是胤祐自己知情識趣,處處經營得來的。
這些違逆之處,縱使胤礽或許不計較,但胤祐絕不能含糊過去。
“起來。”本來有點氣悶的胤礽被胤祐這一跪給弄的哭笑不得,心中的悶氣也消了。
“身體不好,就不要總作這些姿態。”胤礽一隻手拉起來胤祐,有些嗔怪的說道。
這也是估計著胤祐,從小到大,胤礽隻是說胤祐的身體不好,從不會具體到腿腳的事兒。
他很照顧胤祐的自尊心。
“殿下,真不行,您信我。”胤祐順手站在胤礽的麵前,低聲與胤礽說著。
那個小太監實在是一個定時炸彈,今天胤祐務必要把這個炸彈給他拆掉。
他不信康熙沒有盯著毓慶宮,他不信胤褆沒有盯著毓慶宮,他不信前朝後宮這麼多人沒有人盯著毓慶宮。
這和他為太子養密探不同,密探是掛在他名下,在宮外住的他安排的宅子田莊,一應用度都是經他的手,這些都是他的產業。
說破天,堂堂貝勒爺,養幾個幫閒誰也說不出什麼差錯來。
一不去邊境,二不去軍營,三不衝撞官衙,四不刺探宮中,哪兒都沒有問題。
“知道的是叫他給您與索額圖當中傳一傳話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您二位要謀劃什麼呢。”
“人心不可賭,哥。”胤祐勸諫的一字一句都是發自肺腑的誠懇。
這讓胤礽也有點猶豫了,其實胤礽也明白,這樣實在是挑釁皇父威嚴。
“胤褆他可等著您出差錯呢!”胤祐又給胤礽下了一記猛藥。
在這個時期,隻有胤褆躊躇滿誌和胤礽互相爭鋒,其他的皇子阿哥都老老實實的,要麼還未成年,要麼就想著上朝辦差事,也就胤禩偶爾被胤褆差遣幾分。
胤礽用誰也沒有用不動的道理。
三阿哥胤祉一向親近太子,四阿哥胤禛一心辦差,五阿哥胤祺一心玩樂,幾個年紀大的除了胤褆,現在真沒有人想爭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