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最終選拔(2 / 2)

隻聽她邊吃邊問:“最終選拔,是什麼來著?”

“所謂最終選拔,便是前往藤襲山,而藤襲山有被活捉的鬼,關押在此,隻要在藤襲山撐過七天,便可成為鬼殺隊的獵鬼人,這些,慈悟郎沒同你說麼?”

白雪遙遙頭,“隻說了一點,不太記得了。”

畢竟都過了這麼久了。

“嗯……”

鱗瀧左近次將他的日輪刀,遞給她,“這個你拿著。”

“我有刀,師父,我可以用我祖父的日輪刀,而且雙刀我耍不明白啦。”白雪回絕道。

“不,還是拿著它,萬一出了什麼茬子,可以當備用刀,選拔結束之後再還給我就行了。”鱗瀧左近次這麼說道。

不知為何,白雪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她想了想,答應了。

第二天清晨,山上的霧氣還未褪去,曙光才稍稍露頭。

屋外的空氣清新,鼻間滿是青草香。

鱗瀧左近次不知從哪兒又找來的一模一樣的天狗麵具,重新戴在了臉上。

少女銀藍色的發泛著暖暖的光,她左手提著白藍色的日輪刀,腰間彆著師父借給她的那把刀,臉上戴著狐狸麵具。

她語氣帶有笑意,揮手道:“我出發了!鱗瀧師父!”

“路上小心。”

————

夜晚,月掛蒼穹。

白雪漫步走在紫色的“林海”中,不覺被香氣熏得有些頭暈目眩。

這裡就是藤襲山,一年四季都盛開著紫藤花,這也是鬼最討厭的花。

她一步一步邁上階梯,走過鳥居,一眼望去(來的時候,偷偷在麵具的眼睛上開了孔),無數的人們都聚集在了這裡。

想必,都是來參加最終選拔的劍士。

有一位少年,格外矚目。

他黑色短發,眉毛粗粗兩條,雙眼是為稍微暗沉的青色。

少年氣焰囂張,擺著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訓斥著與他同行的少年,口氣傲慢。

“給我道歉啊,你這個渣滓。”

那位少年被他嚇得往後退了半步,不敢吭聲。

“嘖……”

黑發青眸少年深惡的嘴臉咂了咂舌,一把薅住那位少年胸前的衣襟,手臂上的青筋顯露出來。

“我讓你給我道歉,你耳朵聾了麼?!”

那位少年更是瑟瑟發抖。

“喂。”

白雪上前,握住了青眸少年的手腕。

“有話要好好說,不能使用暴力。”

“哈?”

他看著這位不知從哪,多管閒事的少女,無禮又惡劣的罵道:“你他嗎誰啊?臉上戴得什麼東西,惡心死了。”

白雪眼底閃過幾分陰沉。

他咄咄逼人,津津樂道地譏諷道:“你是長得有多見不得人,才會戴著麵具?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去死啊,母豬。”

母…?!

白雪輕佻雙眉。

頭一次有人這麼罵她,就算是討厭她的貴族小姐,頂多也隻是給她一個白眼而已。而這個跟她看起來同齡的男孩,說話竟然這麼粗魯。

她眼神瞄過他手裡拿著日輪刀。

有些眼熟,這不是……

白雪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桑島慈悟郎的徒弟,獪嶽?”

獪嶽情緒激動,“你他嗎誰啊?敢直呼我師父的名諱,找死!”

他一拳打了過來。

白雪冷哼一聲,閃身躲過,回身就是一踢,直接甩到他的側臉上。

“你!”

獪嶽捂著泛紅的臉頰,怒目圓瞪,卻又不敢回手。

“趁我還念在你是桑島老爺子徒弟的份上,趕緊走,不然,我打到你參加不了最終選拔為止。”

起初,獪嶽還是不服氣的,直到白雪再次施壓的氣魄下,他才狼狽的落荒而逃。

白雪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他匆匆離去的背影。

桑島老爺子收徒的眼光不怎麼好啊,又是獪嶽,又是喜歡騷擾女孩子的蒲公英少年。

(來自作者疊的甲:俺們家善逸比起傻*獪嶽可是最好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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