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顱手術?”鄧廣翊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冷到腳。
現在的醫學水平,開顱手術成功率不高。
他想到朋友的兒子,就是做開顱手術時沒的。
傅敬文:“他的年齡較小,如果用人工合成材料代替取出的顱骨骨瓣,將無法適應顱骨的生長,
所以我建議取出顱骨骨瓣後,寄養在他的身體裡。”
鄧廣翊知道,陸北宴父親的手曾經寄養在腿上,然後成功接回去,現在使用沒問題,也長得很好。
不過這個手術是傅敬文做的?
“我做不了寄養的手術,但我的徒弟蘇白芷可以,不過她現在不在廣城…”傅敬文歎一口氣。
這才是最棘手的,手術得馬上進行,接著就得把骨瓣放進病人身體“寄養”。
具體寄養在哪裡,他無法準確判斷。
鄧廣翊手顫抖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在廣城…蘇白芷在廣城。”
幾句話,他感覺自己像剛學會說話一樣,說得吃力。
心裡如有一座大山壓下,讓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事瞞不住,他一會兒得馬上打電話告訴妻子,讓她儘快趕過來。
傅敬文:“那你派人聯係她,讓她立刻趕過來,我先進手術室,病人等不了那麼久。”
他沒來得及多問,吩咐一句後,轉身走進急診室的手術室。
鄧廣翊又打一個電話到酒店,讓他們幫轉接到陸北宴他們住的房間。
…
酒店房間內,
窗外的雨還一直下,蘇白芷畫完最後一張稿子,把它們裝入牛皮紙袋中。
房間內的電話剛響起,陸北宴就接起來,聽完神色微變。
鄧廣翊在廣城會會場附近出車禍?
如果隻是巧合,那也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