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一個人坐在後座,隨手拿起座位上的報紙看著。
頭版頭條,
青省的棉花產量和甘蔗產量雙雙破產量記錄。
特彆是甘蔗,如果技術升級,白糖提純比之前高,產量隨之又高很多。
“一會兒到黎城,我去糖廠拿點資料再回家屬院。”秦鳴看了眼後視鏡,正好看到蘇白芷在看報紙。
阮清秋也拿了一份報紙在看。
棉花,糖的產量突破,到這樣棉花和糖都不會送出青省。
這兩個大類都屬於戰備物資。
“今年羅河村的棉花產量是最高的,甘蔗排第二,
糖廠引進新設備,我們得過去對接,他們派來的技術員都說英語……”秦鳴又繼續多說幾句。
當然,不該說的他一句也沒說。
蘇白芷靠窗看到甘蔗地,一望無際的綠色。
遠處的山朦朦朧朧的,烏雲籠罩在上空。
剛割稻穀,立刻又插秧種下第二批秧苗。
青省的日照時間長,陽光和水都很充足,
但雨量過多時也很容易洪澇。
磅礴大雨傾泄而已,到達糖廠時,擋風玻璃的水雨刮已經刮不不過來了。
黎城的糖廠做了大棚,啪嗒啪嗒的雨水聲不斷。
秦鳴把車停進棚中後,才打開車門下車,走到車尾拿出傘才往對麵的辦公室。
阮清秋和蘇白芷下車伸展手腳,坐了快三個小時的車,感覺渾身都僵硬了。
“再回到黎城,竟有種這裡才是家鄉的感覺。”阮清秋感歎一聲。
她父親一直寫信過來,想讓她暑假回京市。
說正跟後媽辦理離婚手續,京市的家永遠有她的房間。
但她最需要的父親的時候,是他把她推出那個家的,在那一刻,阮清秋就當沒有那個家了。
至於父親,也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