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星心裡排斥,同時也清楚不能碰。
也因此,他更得老板的信任,讓旁邊的小弟眼紅,卻拿他沒辦法。
他們已經吸了“特製煙”,被老板控製著,回不了頭了。
“星哥,老板連你都不帶上山,是不是有大生意要談?
山上很安全嗎?”遞煙的小弟隻能訕訕地收回煙,轉移話題。
同是小弟,待遇卻天差地彆的。
陸北星一直被老板帶身邊,手上卻不沾血,這太不公平了。
他們這些人隻能靠“特製煙”麻痹自己,每天少一口都不行。
住的地方都是大通鋪,陸北星卻跟老板住彆墅。
“老板的事少打聽。”陸北星漫不經心地說。
他痞裡痞氣的樣子,倒跟他們幾人有點像。
不過他看著健康很多,其他人幾乎骨瘦嶙峋的,臉色也很蒼白。
幾人立刻閉嘴,拿著荔枝蹲在牆角吃。
剛才他們看到幾個女生走進同一個院子,看著像女大學生。
要不是他們有任務在身,他們就跟進院子了。
陸北星看了 他們一眼,就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眼底更嫌棄:
“你們最好安分一些,這個村的所有人都不是你們能動的。”
幾人剛起的心思立刻驅散。
他們知道老板有多狠辣,不讓陸北星沾血,自己卻狠辣,動手時不會提前通知他們。
有幾個人就是沒規矩,被老板一槍爆頭了。
回到院子的蘇白芷,心裡更不安了。
不過她麵上不敢顯露,現在已經是傍晚,她們想離開也沒公交車來往鎮上了。
“你們要不要到我屋裡睡一下,我爸媽他們可能很晚才回來。”王燕妮看向她們,正跟奶奶一起剪花生。
已經拔出來的花生連著根莖曬著,鋪滿半個院子。
除了蘇白芷,其他幾人都點頭。
王燕妮的奶奶坐在石桌前,樹葉遮住陽光,很陰涼。
蘇白芷還在想剛才的那個男人,總覺得他可能跟陸家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王燕妮從屋裡走出來,拉著蘇白芷到院子一個角落:
“阿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她眼底滿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