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風帶人來到冒煙的地方,看到一隻被打傷的野豬,正“嗚嗚”地躺在地上掙紮。
周圍的腳印很淩亂,看似是大碼的腳印,實際重力點卻不夠。
羅大壯趕到時,野豬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他湊過去看到腳印,眉心皺得更緊了。
家裡要是出了一個T務,那以後自己弟弟的三個孩子以後怎麼辦?
連當軍人考公的機會都沒有。
此刻,
跑下山的娟子,一路直接跑回家裡,才徹底放鬆下來。
十歲的時候家裡窮,為了給妹妹治病,她接受了一個老婆婆的幫助,
對方隻要求她平常把村裡的情況,隔一段時間寫信送山上。
長大後,她漸漸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不過她隻傳遞村裡的情況,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
她生下雙胞胎後,那個阿婆又找上她,讓她把羅河村的民兵名單交出來,她才驚慌。
阿婆看著老,實際根本不是真實年齡。
她最多隻有三十幾歲,還抽煙,會開槍。
今天在山上時,遇到野豬衝出來,對方衝野豬開槍了,才引來了民兵。
她雖嫁到羅河村幾年,還沒見過那麼多民兵,
今天見到幾個,心裡駭然。
她隻認得大伯,其他幾個都不認得,像不是本村的。
不過大伯是民兵隊長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媽,你回來?”小桃背著綠色布包,布包的底垂下,裡麵的書看著就要衝出來了。
娟子回過神,淡笑:“放學了?
媽炒個青菜,煮個肉湯就行。”
小桃把書包放桌上,撈起地上的背簍,準備把裡麵的草藥洗乾淨。
她總覺得母親最近怪怪的,好像很怕回外婆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