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自己年輕漂亮,有韌性,比土裡土氣的歐陽蘭強很多。
現在…
“她怎麼落荒而逃了?我還以為她會撲上來,大吵大鬨…”蘇白芷狐疑地看著姚彩霞離開的背影。
歐陽蘭搖頭失笑:“她沒自信。”
她並不想把三人間的糾葛說出來,隻覺得現在為多年前的自己,找回了底氣。
上大學時她是自卑的,家裡窮,給她生活費隻夠吃飯。
穿的衣服褪色變形了她也沒錢買。
穿的鞋子經常是空洞的,襪子更是縫縫補補又三年。
當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姚彩霞站在她麵前,讓她遠離傅敬文時,她退縮了。
覺得自己不配,配不上才氣耀眼的傅敬文。
蘇白芷眉梢輕挑,知道她不想說,也沒多問。
“今晚我們在國營飯店擺了兩桌酒席,隻請家人和親近的朋友,你師父讓我跟你說,叫上你丈夫一起……”歐陽蘭簡單說了請客的事。
她本隻想領證就行,不想那麼鋪張的,但傅敬文卻堅持。
蘇白芷沒想到自己隨口唬姚彩霞的話,還成真了。
…
晚上,
陸北宴和蘇白芷參加完傅敬文的酒席,從國營飯店散步回家。
蘇白芷一晚上嘴角的弧度就沒落下。
下午她隻眯了一會兒,沒睡多久,現在有些困倦。
蘇白芷今晚很高興,多喝了兩杯酒。
陸北宴扶著她,漆黑的眸底很閃亮。
“我背你。”陸北宴壓下身子,讓她靠著自己的背。
蘇白芷沒客氣,直接爬上去,摟著他的脖子。
他感覺耳邊熱氣噴灑著,背脊的酥麻感直竄腦門。
今晚一桌子的熟人,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