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直接把空間屏蔽,唇角勾起。
水火不相容……
陸北宴故作淡定,時不時看蘇白芷的神色,見她沒生氣,才輕舒一口氣。
他心裡暗暗想著,以後一定要跟袖珍貓和平相處。
“還記得港城段家嗎?”陸北宴沉思片刻後,把周翼打電話過來說的內容簡單說了一下。
港城段家想讓傅敬文過去幫段老爺子做一個手術。
那個手術是霰彈取彈。
不知道段家從哪得來的消息,打聽到西南軍區這邊的醫生曾經做過霰彈取彈手術,所以找到外務部幫忙。
段家人一直以為霰彈手術是傅敬文做的。
蘇白芷聽完點點頭,這個手術軍區這邊一直瞞著,透露的說明是那個開槍的人。
段家在香山澳的人脈很廣,甚至在各國都有勢力。
上次要不是段家幫忙,她應該沒那麼容易被救出來。
“你們想通過段家的消息網,順藤摸瓜找到那個開槍的人?”蘇白芷眸光閃了閃。
陸北宴輕點頭,能說的他都說了,是否去由她決定。
安全方麵有閃影戰隊,不會有閃失。
但心底,他希望蘇白芷拒絕。
蘇白芷慢悠悠地喝茶,並不急著下決定。
當初陸北宴脖頸的霰彈手術,她用了快五個小時,才把那些小彈取出來,
後麵清創又用了快3個小時,耗體力不說,她可不想做免費勞動力。
月光傾瀉而下,照亮整個院子。
一陣風帶著涼意,裹挾著絲絲水汽,攀上屋頂,染濕瓦礫。
翌日,幽藍的空中,煙筒冒出的濃煙,在風中來回晃蕩,最後四散開。
蘇白芷吃完午飯,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她打開門,戰莉笑得眉眼彎彎,手裡還拎著兩條大草魚。
戰奶奶:“我估摸著你在家,就直接過來敲門了,
早上我跟老頭子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