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醫生,這個2歲患者是咳嗽發燒吃藥反複,不見好轉……”蘇白芷簡單介紹病情。
傅敬文補充了部分診斷症狀。
蔡全瞳孔微縮,昨天他接診的一個病人也是這樣。
他後背冷汗冒出來,手也在發抖了。
可能隻是巧合而已。
“像這樣的病人,一定要拍肺部片子,看看肺部情況……”傅敬文繼續說,手上的動作依舊很穩。
蔡全心慌慌的,看著傅敬文取出一塊“樹形痰”,雙手更發顫了。
“阿芷,補位。”傅敬文語氣冷淡,頭都沒抬。
他不允許自己的手術有不可控意外。
蔡全雙手顫抖,不適合做一助。
蘇白芷立刻遞上相應的器具,抬眸看了蔡全一眼。
按蔡全的資質,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
此刻,
手術室外,
牛大娘一個人坐在那,盯著手術室的燈牌發呆。
王院長和朱護士長拿著手術單找到她。
“我不簽字,等我兒子回來。”牛大娘悠悠地說。
她不會寫名字,簽什麼字?
再說,剛才她聽旁邊的嬸子說。
不簽字就不用付手術費,醫院不可能把病情趕出去的。
家裡本就窮,好不容易攢的30塊錢,剛才全部交檢查費了。
這個手術少說也得上千塊。
兒子他們在外跟人挖沙,一年下來也攢不了這麼多錢。
王院長:“剛才打電話,那邊說你兒子媳婦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您先簽字或者按和手印,到時他們過來再補簽。”
朱麗紅也看出這個大娘的心思。
傅醫生在京市做一次手術,得排隊手術費不低於一萬塊。
“我不按手印。”牛大娘眼底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