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孟子昂一句戲言,讓這個酒店建成,現在已經初成規模。
沿山而建的套房過年前預訂完,今年就能盈利。
特意留出的四個專屬套房,從未對外開放。
“岑頎?你怎麼來得比我們快?”孟子昂走進酒店大堂,腳步頓住。
魏之問徑直走到他旁邊的沙發坐下,轉頭瞥了孟子昂一眼:
“咱們年初一被家裡攆出來,還能是為了什麼?”
“相親…”孟子昂嘴角扯了扯。
他把羽絨服脫了,扯下圍巾:“要不咱們就服從家裡的安排,去相親?”
魏之問和岑頎同時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一個是京市軍區營長,一個是京市醫院主任醫生,
兩人有個共同點,對相親沒興趣,想自由戀愛。
孟子昂思想開放,但這方麵卻傳統,覺得結婚門當戶對很重要,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他是家裡最小的,幾個大哥早就成家,侄子侄女有好幾個,家裡其實催得並不緊。
再加上他經常全國各地跑,長輩想抓他一次也不容易。
“對了,宴哥結婚不是相親認識的嗎?你們怎麼還這麼排斥?”孟子昂靠在沙發上,唇角勾起。
他好奇死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能拿下他家宴哥?
魏之問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這次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岑頎:“所以我們才找借口把他約出來,看看是何方神聖能把他綁住。”
幾人默契一笑,想法一致。
他們上次看日出還是剛成年時,且選的是夏天。
冬天看日出,他們也是頭一次。
陸北宴是他們叛逆期的領頭人,那時這座山還沒階梯,他們自己開路爬上山,四處懸崖峭壁,摔下去就沒命。
不過四人都興致勃勃,天不怕地不怕的,跟著他莽闖。
周翼從不參與他們的危險行動,是他們間另類的存在。
陸北宴和蘇白芷走進酒店大堂,正好看到坐沙發的幾人,好像在熱聊什麼。
三人感覺到目光,同時轉頭看去,都愣住了。
陸北宴牽著蘇白芷的手往他們這邊走,笑得滿麵春風,得瑟樣讓他們手癢癢的。
蘇白芷穿著淺色羽絨服,皮膚在紅色圍巾的襯托下,顯得更白嫩,
目光淡淡的,淡然肆意的氣勢與陸北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