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壯不痛不癢的,抓著她的手,揉了揉:
“手痛了,我心疼。”
“少油嘴滑舌的,今天的事怎麼還牽扯到阿芷了?
你不會什麼都跟那個老戰友說了吧?”羅桂玲狠瞪他一眼,沒阻止他揉手。
羅大壯拿起桌上的水壺倒水,先給她倒一碗,又倒一碗自己喝,才不緊不慢地說:
“你放心,這是好事,我這個老戰友跟陸家站一邊的。”
羅桂玲狐疑地看他,眼神示意他繼續說,才低頭喝了一口白開水。
“這次老鄧下來,除了為銀耳加工廠的事,還為其他,過完年,可能會有大變革。”羅大壯簡單說,沒往細裡分析。
羅桂玲嗔了他一眼:“你說有就有?這話你說十年了…這事彆跟大虎說。”
羅大壯點頭,拉著她坐下,開始給她按摩肩膀。
羅桂玲悠悠地說:“你啊!安分些,彆整天想搞這搞那,在你為集體辦事時,多想想小家,以保全自己為前提。
老了還衝鋒陷陣,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這麼多年過來,你還沒有深刻體會?”
羅大壯連連應聲,不敢說反駁的話,不然今晚估計得打地鋪了。
羅桂玲轉頭看他,淡笑說:
“我不是阻止你為村裡出力,你做的那些,現在證明都是對的,
結果也是好的,這些我看在眼裡,同時也心疼。
帶頭做改革的,多是吃力不討好的。
唉!隨便你吧!”
她說著說著,倒自己勸服自己了。
羅大壯眼眶微紅,手上的動作一頓,點點頭。
他隻會做事,不擅長向他人解釋。
村裡的乾部全力支持他,開展工作很順利,他心裡一直很感激,所以覺得肩上擔子更重,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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