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村民都不敢說話。
警察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靠近。
羅會計:“王鎮長,您這次來是送批複的申請書下來嗎?
我們正等著。”
他看到人群後麵羅大壯的身影,才鬆了一口氣。
王鎮長這架勢,他消受不住,要不說他當不了村支書呢?
大壯去鎮政府吃上幾次閉門羹,還堅持去,回來也不發牢騷。
王仁富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
他躲了羅大壯快兩個月,等的就是這一天。
“王鎮長,您來了正好,我這有份文件等著您簽字蓋章。”羅大壯撥開人群,大步走進去。
警察早就認出他了,沒攔。
王仁富冷笑:“羅村支書,你能耐大著,直接去縣政府找人,還需要我簽字?
這個加工廠怎麼回事?
我不記得有批相關的文件。”
先嘲諷他一番,再直發難。
羅大壯並沒退縮,他這個村支書職位不是競選的,是自己放棄縣裡的轉業工作換的。
王仁富跟他是同一年入伍的,後來又同年退伍。
兩人不是一個連隊的,並不認識。
“王鎮長,之前我找過你很多次,你的秘書要不說你已經午睡,要不說你下村了,不然就是提前下班……”羅大壯直接說出來,讓大家清楚發生什麼事。
王仁富恨恨地瞪著他,心想,沒手段莽撞,難怪退伍被分當村支書。
活該他回來當農民。
這時還想揭他老底,不怕他報複?
羅大壯毫不畏懼,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王仁富。
“鎮長,找到加工好的銀耳罐,證據確鑿。”這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男人拿一個銀耳罐,從加工廠走出來。
羅大壯看向門口的羅會計,向他搖搖頭,示意他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