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坐的這排其他人都離開座位了。
旁邊座位的人聚一起打牌消磨時間。
“不是。”蘇白芷合上雜誌,看向窗外。
連綿的山隱沒在夜色中,大概能看出輪廓。
蘇白芷沒在臉上塗藥水,素麵朝天,皮膚白得發光,與車廂裡的其他人形成鮮明對比。
“這年頭,不是大學生裝得倒挺像。”旁邊一道聲音插入。
對麵的嬸子抱歉地看向蘇白芷。
坐在那個嬸子旁邊的女人放下報紙,譏諷地笑了一聲:
“不是學生還買京市的雜誌看,裝成讀書人好找個對象結婚嗎?像你這種裝模作樣的人,我見多了。”
女人說完,又看向旁邊的嬸子:“嫂子,你小心點,彆見個像學生的就搭話。”
蘇白芷被她這自說自話的姿態氣笑:
“嘴巴控製不住噴糞就閉上,免得熏到彆人。”
“你說誰嘴巴不乾淨呢?”女人倏地起身,伸出食指指著她。
“誰應聲就說誰。”蘇白芷用力拍開眼前的手指,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她。
好好學習前她可是小太妹,誰欺負她,她就打回去,是吃貨,但從不吃虧。
在孤兒院那樣的環境,她軟弱些可能連吃飽都難。
“阿玲,彆鬨事!”旁邊的嬸子拉住她。
“嫂子,我哪鬨事了,是她罵我。”女人不依不饒地,作勢就要撲過來的。
蘇白芷靜靜地看著,氣場全開,讓人不敢靠近。
“先撩著賤。”蘇白芷冷聲道。
“你!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女人掙脫開,立刻撲向蘇白芷。
蘇白芷一抬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