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暘聽得入神,腦海中不斷勾勒著可樂的模樣和滋味,眼神中滿是向往。
一旁的來寶也聽得眼睛發亮,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這從未見過的神奇飲料。
“不過,”趙雲川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這配方調配起來實屬不易,且製作工序繁瑣複雜,需耗費不少時間和精力,所以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法讓沈兄和來寶立刻嘗到。”
那確實挺可惜的。
沈暘將嘴裡的炸雞吞咽下去,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礙事,以後有機會總能喝到的。”
反正現在隻有炸雞也很不錯。
細密的雨絲洋洋灑灑地飄落,自破曉至午後,天空始終被陰霾籠罩,雨幕如織,未有半分停歇之意。
雨滴有節奏地敲打著地麵,發出單調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無儘的等待。
“瞧這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咯,今天這行程怕是得耽擱了。槐哥兒,要不咱回房歇息?”趙雲川抖了抖被雨水打濕的衣角,抬眼望向那鉛灰色的蒼穹,微微歎了口氣。
這陰沉沉的天,最適合睡個好覺,補足精神。
方槐一聽這話,臉頰頓時泛起紅暈,手指著趙雲川,嗔道:“臭夫君,你……你怎能在外麵這般口無遮攔?”
萬一被彆人聽到了怎麼辦?
真是羞死個人!
趙雲川一臉茫然,攤開雙手,委屈巴巴地說:“我隻是說回去睡覺啊。”
怎麼就口無遮攔呢?
他撓了撓頭,眼神中滿是無辜,不明白方槐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方槐跺了跺腳,嗔道:“這種話怎能在外麵亂說?也不嫌害臊!”
他的目光左右瞟了瞟,生怕旁人聽了去,臉上的紅暈愈發深沉,一直蔓延到耳根。
趙雲川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趕忙上前拉住方槐的衣袖,笑嘻嘻地解釋:“哎呀,槐哥兒,單純的睡覺,睡素覺!”
方槐鬨了個大紅臉。
方槐鬨了個大紅臉,他羞怯地低下頭,不敢直視趙雲川的眼睛。
趙雲川瞧著方槐這副可愛模樣,心中滿是愛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走上前,輕輕握住方槐的手,那雙手上麵有一層薄薄的繭,觸感溫熱,讓趙雲川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槐哥兒,莫要惱我,我這心裡眼裡隻有你,一時口快,沒顧得上分寸。”趙雲川的聲音低沉。
方槐的臉更紅了,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他猛地抽回手,背過身去,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誰惱你了,你少在這自作多情。”
趙雲川也不戳穿,隻是靜靜地站在方槐身後,目光始終停留在他的身上,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及眼前這人來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