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位客人眉頭緊緊皺起,滿臉不悅地說道:“兩千兩?姑娘莫不是在說笑,這價也太高了。一千兩!”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滿,眼神裡透著對這個價格的質疑。
扶柳輕哼一聲,美目流轉間帶著幾分傲氣:“客官說笑了,小女子自幼養尊處優,衣食住行皆為上乘,所費銀子無數,這才藝更是多年苦學所得,堪稱無價。一千兩莫要再提,至少兩千兩。”她神色堅定,毫無退讓之意。
客人臉色一沉,有些惱了:“一千五百兩,多了沒有。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
扶柳柳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哼,客官既如此吝嗇,又何必來此。兩千兩起步,一分也不能少。小女子可不是那等隨意賤賣之人。”
客人咬牙切齒,冷哼道:“太過固執的女子可是不討喜的。”言語中帶著幾分威脅。
扶柳彆過頭,語氣決然:“小女子不是固執,小女子就值那個價。”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心動不已,對扶柳起了幾分征服的心思,場麵瞬間沸騰起來。
“我出兩千一百兩!”一個聲音高喊。
“我出兩千一百一十五兩!”另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
這時,有人嗤笑出聲:“你個摳貨!就加這麼點。”
隨著扶柳的堅持,大家像是被點燃了鬥誌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地開始喊價,那聲音此起彼伏,在大廳中回蕩。
“兩千二百兩!”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扯著嗓子喊道,眼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兩千三百兩!”角落裡一位年輕公子不甘示弱地回應。
方槐忍不住蹙眉,滿臉的困惑與驚訝。他轉過頭,看著趙雲川,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問道:“咱們來的不是花樓對嗎?”
趙雲川也是一臉茫然,他搖搖頭,語氣肯定地回答:“不是!我原以為隻是普通消遣之地,沒想到……”
“槐哥兒,你要是看著不舒服,咱們就離開?”
方槐倒是神色恢複了幾分正常,他擺了擺手,笑著說:“我倒是還好,隻是有些詫異罷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沒想到這珍珠節還有拍賣女人的事兒,真是……”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此時,喊價聲依舊在大廳中此起彼伏。
那些人像是被扶柳迷了心智一般,不斷地抬高價格。
不過,很快,在一片喧鬨聲中,一位腦滿腸肥的中年富商扯著嗓子高喊:“三千兩!”
這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震得眾人一時沒了聲響。
片刻之後,無人再出價,於是,扶柳就被這位中年富商以三千兩的價格拍走了,那富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直接站起來身。
“春宵一刻值千金,爺要好好試試這金子到底是不是貨真價實?哈哈哈哈哈哈……”中年富商那囂張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帶著幾分淫邪之意。
說完,他便大笑著,帶著扶柳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那肥碩的身軀扭動著,顯得極為滑稽又張狂。
他離開後,不少人望著他的背影,眼中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那目光中滿是對富商豔福的嫉妒,仿佛已經在想象著若是自己拍下扶柳會是怎樣一番銷魂滋味,整個場子彌漫著一種複雜又微妙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