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一件需要慎重商量的事情,方槐在心中暗暗思忖著。若是決定要把田禾帶出去,那就必須要對他負起責任來。
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關乎著田禾的未來和生活。
此時,屋外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一家人聚在屋內,氣氛有些凝重,認真地商量了好一會兒。
白桂花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微微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這孩子啊,就是心思太敏感了,想法也太多。難不成我和你爹還會怕那個癩子不成?”
方大山也點了點頭,神色堅定地對著趙雲川說道:“你沒嫁過來之前,我也是家裡頂立門戶的人,村裡可沒人敢來欺負我們。”
方槐接著說道:“田大勇就跟隻蒼蠅一樣,雖然傷不了人,但是特彆煩人。我倒是能理解禾哥兒的做法。”
白桂花轉頭看向方槐和趙雲川,問道:“那你們夫夫倆是怎麼想的呢?”
他們無所謂,就看孩子們是怎麼想的,反正家裡的田地早就已經佃出去了,他們老兩口隻需要時不時地做些肥皂,倒是不忙。
趙雲川也是無所謂,他微微歪了歪頭,先是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像隻慵懶的貓一般依戀地靠在槐哥兒的肩膀上。
“哎呀,我嘛,一切都聽槐哥兒的咯。槐哥兒說啥就是啥,我沒意見。”
方槐想了想,說道:“我想著……讓禾哥兒去酒坊做飯,你覺得行不?”
趙雲川咻的一下坐直身體,眼睛都亮了一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