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人了不是?我花媽媽喝酒的時候,你倆還在喝奶呢,不就是白酒嗎?我一個人能來二斤。”花媽媽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自信與豪邁。
兩隻鬼麵麵相覷,心中暗道:口氣還挺大的,那就來看看,這酒你能不能來二斤?
“既如此,我們就不再勸媽媽您了。”大鬼微微拱手說道。
“甭勸,壓根不在怕的!”花媽媽霸氣地一揮手,拿出了大姐大的氣勢,仿佛這二斤酒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模樣,讓大鬼和小鬼都不禁對她的酒量刮目相看。
大鬼給花媽媽倒了一杯酒,花媽媽先是聞了聞,一股強烈的辛辣氣息撲麵而來,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刺激著鼻腔,讓人瞬間精神一振。
確實是烈酒,光是聞味道就能聞出來。
可是烈酒又怎麼樣?她花媽媽又不是喝不來烈酒!
她向來以豪爽著稱,豈會被一杯酒嚇退。
花媽媽也不再猶豫,毅然決然地直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瞬間,一股辛辣的氣味如洶湧的潮水般充斥著口腔,就連嗓子眼也是火辣辣的,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這絕對是她喝過最烈的酒!
那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眉頭微微蹙起,喉嚨處湧起一股強烈的咳嗽衝動。
然而,她下意識地想要咳嗽時,又硬生生地拿帕子捂著嘴,拚命忍住了。
不能咳,絕對不能咳!
若是因為這一點點烈酒就引發咳嗽,那不就間接表明,她剛剛說的大話是在放屁嗎?
她花媽媽這個人什麼都能丟,就是不能丟麵子。
一番強忍之下,最後隻把一張嫵媚的臉嗆得通紅。
儘管如此,她仍倔強地開口道:“這酒……不錯!”
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努力維持著鎮定與從容。
這酒是真的不錯,雖辛辣,卻口感醇厚,初嘗似火,而後穀物芬芳滿溢口腔,回甘久久不散。
花媽媽砸吧砸吧嘴,這酒確實帶勁。
“還有嗎?滿上!”
大鬼又給人倒了一杯。
一刻鐘後,媽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身後跟著的龜公都懵了,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小鬼看著發愣的眾人,急切地說道:“你們一個二個的愣著乾什麼?沒瞧見花媽媽醉了嗎?趕緊讓人把她扶回房間休息。”
其中一個龜公反應過來,連忙去喊丫鬟了。
很快,花媽媽便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扶走,然而龜公們卻沒走,依舊站在門口守著。
“不然……一起吃點?”大鬼試探的問道。
龜公們搖頭:“不吃!”
“既然如此的話,你們就彆在這守著了,我們吃飯不會遇見危險的,不用保護我們。”
龜公:……
神他媽的保護!
明明是看管好不好,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