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那醉漢甚至還想對魏小光動手動腳,舉止極為輕佻。
就在這時,身為老板的方槐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他眼神淩厲,聲音堅定,怒斥著醉漢的無理行為。
醉漢有些怕方槐的大體格子,不由的收斂了幾分。
然而,被嗬斥後,醉漢心中還是有些不滿,為了出氣,他裝作不小心絆了方槐一下。方槐一個趔趄,失去了平衡,在慌亂中打翻了好幾個客人的酒。
那些珍貴的酒水灑了一地,為了彌補客人的損失,方槐不得不賠了不少銀子。
這也是魏小光為什麼會時不時地送吃食過來的原因。
“槐哥兒,你信我嗎?”魏小光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他緊緊地盯著方槐,仿佛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方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信!”
在方槐看來,魏小光除了偶爾送些東西過來,並沒有任何其他親密或者過分的舉動,始終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十分得體。
甚至也沒有說過任何暗示性的話語,這讓方槐完全沒有理由去懷疑他的動機。
所以,方槐壓根就不會往彆的方麵想。
他相信魏小光的真誠和善良,也相信他們之間的友誼是純粹而美好的。
魏小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仿佛要將心中的緊張和擔憂都拍散出去。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槐哥兒,你信我就好。我就怕有人在你麵前咬耳朵,說些有的沒的,你再覺得我心思不純,那我得哭死!”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和後怕,仿佛已經想象到了那種糟糕的局麵。
“不會的哈!”方槐微笑著安慰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和信任。
魏小光知道趙雲川很忙,所以他每次也不會待很久。最多待上一刻鐘就會離開。他不想給方槐帶來任何麻煩,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等人走了之後,方槐便拿出碳筆,在紙上專注地寫寫畫畫。
紙上布滿了阿拉伯數字,有客人偶然看見了之後,不禁打趣道:“老板,沒想到你還會畫符呢。”
方槐聞言,無奈地搖搖頭,微笑著回應道:“我要是真會畫符就好了,肯定會第一時間就畫一個金榜題名符,讓我家夫君今年可以順利考中秀才。”
“肯定沒問題的,你夫君的麵相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富大貴的,你以後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客人一臉篤定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了方槐未來的幸福生活。
方槐聽聽就過去了,並沒有當真。
他心裡清楚,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能僅僅憑借麵相就做出判斷。
他隻是笑笑,禮貌地回應道:“那就借您吉言。”
白天,方槐將賬目核算完成之後,晚上,夫夫倆就拿著一個大荷包,還有一小杆秤,還有一把剪刀進了隔壁院子。隔壁人家剛剛吃完了飯,現在正在歇腳呢。
“川哥,嫂夫郎,你們怎麼來了?”隔壁的人看到他們,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