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聽著趙雲川的哭訴,心中滿是憤慨,他伸出手,溫柔地安撫地摸了摸趙雲川的頭。
那手掌輕輕摩挲著趙雲川的發絲,像是在給予他無儘的力量和慰藉。
趙雲川環住他的腰,蹭得更緊了,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方槐哪裡見的趙雲川如此委屈,他的眉頭緊皺著,眼神中透著明顯的惱怒,十分生氣地說道:“太過分了!他想拿三兩銀子,就得自己努力,憑什麼你要讓他?真臉大!”
方槐的聲音帶著憤憤不平,在這安靜的房間裡回蕩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對顧澤的譴責。
趙雲川聽了方槐的話,像是找到了共鳴一般,讚同地使勁點點頭,眼睛裡還帶著未乾的淚花,大聲說道:“沒錯,他臉真的很大!”
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終於被理解的孩子。
方槐越想越氣,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地起伏著。
趙雲川的臉也起伏著!
好大好軟,就像是蹦蹦床!
真的好喜歡哇哇哇哇哇哇哇!
突然,方槐猛地站了起來,那動作帶起一陣風,趙雲川都差點被他掀翻在地,還好眼疾手快的穩住了身形。
隻見方槐毫不猶豫地擼起袖子,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青筋也隱隱浮現,一副要乾架的架勢!
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咬著牙問道:“他在哪兒?”
必須要把這個小人揍的連他爹媽都不認識。
趙雲川連忙抱住方槐的腰,有些心虛的說道:“不用揍了,我已經揍過了。”
他用的那根木棍可有成人手臂粗,狠狠的打了十下,雖然不至於缺胳膊斷腿吧,但至少十天半個月彆想下地了。
方槐聽了,眉頭微微一挑,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問道:“怎麼揍的?”
趙雲川回答:“用棍子做的,我實在是氣不過,才用棍子打了他十下!”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像是在為自己隻打了十下而感到有些底氣不足。
“十下?”
這也太少了吧,要知道,讀書人極重名聲,顧澤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毀了趙雲川一輩子的前程。隻是被打了小小的十下,太輕了。
“槐哥兒,你是覺得我這十下打的太多了嗎?”
方槐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眼神裡滿是詫異。
十下,哪裡多?分明是太少了好吧!
方槐皺著眉頭,有些急切地說道:“要我說你就應該打他一百下,心思那麼惡毒,就應該好好的給個教訓!”
“他被書院開除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也不好真的把人廢了……”
免得到時候鬨到了官府,於他名聲有礙話。
方槐聽了趙雲川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氣氛恰到好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讓人陶醉的曖昧氣息。
此時的趙雲川和方槐彼此間的情感愈發濃烈,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熾熱。
趙雲川緩緩低下頭來,目光中飽含深情,不由自主地輕吻住了方槐那如微薄的雙唇,溫柔地摩挲、品嘗著,似乎要將這美妙的滋味深深烙印在心底。
然而,方槐卻猛地一把將趙雲川推開,雙頰緋紅如晚霞,羞澀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輕聲呢喃道:“還沒吃飯呢!”
趙雲川不禁喘著粗氣,眼神迷離且急切難耐,仿佛一頭被欲望驅使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