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刻意疏遠,反而有幾分怪異。
“那之前說的捐贈書院銀子修書院,咱們還捐嗎?”
“若是屬實,那就繼續捐,隻不過要悄悄捐。”
兩個人都沒什麼睡意,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天空便泛起了魚肚白。
兩人起床洗漱,開啟新的一天!
書院每個月會有一次月考,今天和明天正式考試的日子,趙雲川平時讀書認真,但考試的時候一向秉持著大考大耍、小考小耍的原則。
他從不臨時抱佛腳,覺著沒用。
反正該會的會,不該會的就不會!
不過這次月考有些特殊,這是第四次月考,成績出來之後就要結合前三次的月考進行評分、評級,書院會給予相應的獎勵。
聽說銀子還不少。
第一名三兩銀子、第二名二兩銀子、第三名一兩銀子。
三兩銀子,夠普通人家小半年的嚼用了。
趙雲川臨走之前啵了一下方槐,臉上帶著自信又得意的笑意:“槐哥兒,你夫君我又要給你掙銀子了,高興不?”
“高興!”
方槐就是個小財迷,他最喜歡的就是家人,其次就是銀子了,當然,如果有金子的話,他更喜歡。
“我夫君真厲害,晚上想吃什麼,給你做!”
趙雲川也不客氣,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方槐頓時生出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你還是彆說了,我看著做就行!”
“那可不行,剛剛是你要問的,現在又不讓我說了,天底下哪有這樣子的道理?”
沒有的!
方槐隻能耐著性子問道:“那你說說唄。”
趙雲川也不含糊,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其實我想吃的也很簡單,我想吃你,給不給吃?”
方槐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這男人,可真是……
“這個不行,除了這個,你可還想吃旁的?”
趙雲川不滿的癟癟嘴:“我就隻想吃這個!”
“咳咳……”
旁邊傳來輕咳聲,夫夫倆順著聲音轉頭一看,就看見了縮在牆角的段溫書。
“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他和趙雲川都有自行車,家住的也近,所以平時都會一起上下學。
今天他也是按時按點的來等趙雲川,誰知道卻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要不走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趙雲川挎著包,又在方槐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跟著段溫書走了。
段溫書還是覺得不好意思,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過了頭,對著方槐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發誓,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真的沒看到!
我從小就有一種叫做間歇性失明的病,一不小心就犯了病。”
呃……
好離譜呀!
趙雲川聽著都覺得尷尬,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可閉嘴吧,還間接性失明,你怎麼不整個間接性啞巴呢?”
方槐也覺得特彆不好意思,啪的一聲將門鎖上了,隻要他看不見,那尷尬的就不是他。
直到兩人到了書院之後,段溫書也不明白自己剛剛那話錯在哪裡,間接性失明,那不變相的緩解了剛剛尷尬的氣氛嗎?
這人還嘲笑他!
簡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決定,單方麵和趙雲川絕交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