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抬眼,就看見咬牙切齒的陳旭,平心而論,陳旭長得不錯,五官端正,因為沒有下地乾活,所以皮膚白淨,身著長衫,確實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
冤家路窄,掃興得很!
方槐不想和他說話,低頭繼續掏螞蟻窩。
被人無視,陳旭的眉頭擰成一團,眼中滿是不滿,嘴角抿直,仿佛隨時會爆發出一股怒氣。
“方槐,你這樣死纏爛打有意思嗎?咱們兩家已經退親,彆再像跳梁小醜一般做那些見不得台麵的事,企圖引起我的注意!”
方槐:???
不是這個人,他有病吧?
見方槐蹙眉,陳旭更加篤定他還沒有放下自己,揚著下巴,施舍一般的高高在上的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娘跪著斟茶認錯,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僅僅是原諒你,你可彆想著跟我再續前緣。”
方槐覺得手癢。
好想打人哦。
那廝還在喋喋不休:“對了,我娘今天受了驚嚇,你再拿些豬肉、雞蛋上門給她補補身體,聽到沒有?”
方槐猛的一下站起來。
壓迫感襲來,陳旭連連後退幾步。
方槐比他高、比他壯,他在方槐麵前就跟小雞仔似的。
陳旭麵露驚恐:“你你你……你想乾什麼?”
“想揍你!”方槐笑的惡劣:“你說我一拳能不能把你鼻梁骨打斷?”
“你粗鄙!當時退親果然沒退錯,你這麼粗鄙的哥兒怎麼配得上我!”
嘴上叫囂身體卻很誠實,又往後退了一丈,怕方槐的的拳頭砸到自己。
“好聚好散不行嗎?你非得因愛生恨,如此是非不分,歸根結底還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方槐真的無語,這個人好像有那什麼大病。
對,癔病!
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因愛生恨。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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