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單手撫上下巴,仔細回想了一番,無果。
......曠工的時間太多,真沒什麼印象。
“方便跟我回武偵一趟嗎?”太宰治沉吟片刻,發出邀請,“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針對您的委托詳細談談。”
“好呀好呀,當然有時間!”
來棲綾立刻點頭答應,飯也不想吃了,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走吧!我現在就跟你回去。”
才坐下連口水都沒喝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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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達偵探社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來棲綾略顯局促地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嘬一口捧在手裡的茶水,熱騰騰的霧氣從茶杯上冒出,將她的鼻尖也變得有些許濕潤。
影一言不發地待在她的邊上,而在他們對麵,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此刻正低頭認真地看著桌麵上的文件。
太宰治回來後,好一通翻箱倒櫃,終於在辦公桌上疊得高高的那一堆未接委托中找到了屬於來棲綾的那一份。
顧客可接受的委托費範圍那一欄的備注十分闊綽,上麵標明他們想要多少就能給出多少,隻要可以完成她的要求,錢根本不是問題。
而委托內容是想要找兩個人,名為清風和流雲,最後麵還附加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對雙子,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黑發黑眸,身著華服,腦後馬尾高高束起,一模一樣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淺笑表情,但從一些微小的細節來看,也勉強能夠分辨出男女的區彆。
這兩個孩子竟然還是龍鳳胎。
“......我在幾年前生過一場很複雜的病,治療的時間比較長,生病期間閉門不出,幾乎與世隔絕。”
棕發少女的目光出神地落在那張照片上,語氣聽起來是明顯的失落。
太宰治注意到當她提起生病這件事時,一直在邊上沉默寡言的影忽然收緊了手指,血色瞳孔如震怒的野獸般縮了縮,眼底溫度也隨之冷上幾分。
似乎這就是他的逆鱗,單單隻是提起,就足以讓人心緒翻湧。
“本來大家都在一起生活,約好了要永遠相互陪伴的,可當我治好病,滿懷希望的重新走出那扇門之後,我突然發現,好像在我錯過的那些時間中,很多事情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來棲綾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人似乎因為她的幾句話而破了大防,還在緩緩解釋著前因後果:
“朋友們全都分道揚鑣,天各一方,雖然這段時間裡我一直都有在努力尋找大家,也重新跟他們恢複了聯係,可隻有清風流雲,無論如何我都得不到任何有關他們的任何消息。”
“我沒有辦法了,”她說著眼中便逐漸盈上淚水,鼻尖微紅,捧著茶杯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甚至是有些顫抖了,“就連動用所有人的關係網都沒能找到,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戴著眼鏡的青年及時給她遞來一張紙。
“聽你的意思,你們之前是一起長大嗎?”國木田獨步思忖一番,開口詢問,“多久沒聯係上了?”
來棲綾放下茶杯,接過紙巾擦擦眼淚,小聲開口,“大概有四年的時間。”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