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武平正在翻閱一份文件,文件是關於勾意父親勾超的詢問書,勾超到如今都不敢相信,勾意是主動自殺,根據勾超所提供的消息,勾意在跳海之前似乎曾經沾染上了一段麻煩,武平也曾經找過和他一起打麻將的幾個朋友,得到的線索也是少得可憐,隻是說那段時間勾意手氣特彆的好,逢賭必贏,也是因此不少人也不願意和他玩兒了。
不過有幾個人倒是說勾意曾經和一個女孩兒整天進進出出的很是可疑,但是要說怎麼可疑卻也說不出來具體的一二三,那個女孩兒也再也沒有從靜水縣出現過。
如果那個女孩兒有嫌疑,那麼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是蓄意的,憑借武平多年在治安大隊的了解,一般這種殺豬局都是專門安排好的。
因此武平決定從靜水縣賭博的情況下手,剛拿起電話就被和程歡聯係的他,卻發現門忽然推開了。
靜水縣副縣長,公安局局長廖藹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武平一下子愣住了,一臉愕然地站起身來;“局長,您怎來了?”
“聽說你現在比我還忙,我又怎麼好意思叫你過去,我這個局長隻好過來看看你。”廖藹嘴上這麼說著,可是話裡話外卻沒有給武平一點好脾氣,迎麵就走了過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從警銜上來看,廖藹可不是比武平小一級,足足是三級。
武平哪裡敢應承,隻得慌忙起身給廖藹讓坐。
廖藹也不客氣直接在武平辦公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也彆緊張,我就是過來和你了解一些情況。”
不知道領導心裡有什麼想法的武平立馬走到飲水機麵前給廖藹泡了一杯茶水:“局長,應該是我和你彙報工作,不知道您想聽什麼樣子的彙報?”
廖藹神情憂鬱地點燃了一支煙,伴隨著一口歎息吐出一口煙霧:“今天的全局大會為什麼沒有參加,也沒有和我請假。”
“我今天家裡不是有點事兒嗎。”武平嘿嘿一笑。
廖藹卻是一點不信:“你家有什麼事兒?你光棍一個,是不是去查案子了?”
眼巴瞧自己瞞不過了,武平也隻好坦白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局長,這點事情要是不知道,我這個位置還怎麼做,查什麼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