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洲猛地抓住她的手,快要掐出血來。
“晏先生,請你不要亂來!”葉菀夏害怕得不知所措,連連搖頭,示意對方放過自己。
“我有啊,你求我。”語氣明顯轉為威脅。
“我求你,你去找彆人吧。”葉菀夏的反應快到晏雲洲有些驚愕。
“我說了,就找你,那咱們現在就開始計時吧,我按時收費。”晏雲洲從懷中掏出手機打開計時器。
手機!葉菀夏見狀便要去搶,剛摸到邊緣,就被晏雲洲大力摔在沙發一角,隨即,他將手機扔在一角便開始解自己的領帶。
葉菀夏害怕極了,將身邊能抓到的東西儘數砸去,男人一一躲開,很快,他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
寬闊的背脊和肩身,腹部肌肉明顯排列,晏雲洲直接將葉菀夏陷在沙發裡,使她動彈不得,“好了,聽話。”
她整個人蜷縮在一處,背脊發涼,抵住對方胸膛的手緊緊顫抖著,“不要,求你,我求你,我有男朋友,我和他很好,我不能對不起他,也不能對不起自己。”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即使賀淮川不介意,但這種事情就會像根倒刺紮在她心裡。
葉菀夏想到這裡,眼眶止不住發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祈求一般盯著晏雲洲,男人明顯被她觸動,按住她的力氣又緊了三分。
“沒想到你,很會引人入勝……”男人眼裡噙滿了欲望,強勢地吻住了葉菀夏,顧不得她如何掙紮,他今晚注定要得到她!
葉菀夏被對方無情地占有戲弄,身體害怕地抖成了篩糠。
猛地她瞧見對方手腕的佛珠,用儘全力搶了去。
這次的佛珠不同上次見到的,而是用透明度極高的血珀做的,可見他對其極為信封和珍視。
“你這是做什麼?”晏雲洲停了動作,望著身下的女人。
“信佛之人,佛最重虔誠和恭敬,你今日若是對我用強,於你的修行也不利。”
“身在紅塵,隨心隨性,你對我的珠子也很有興趣?幾十萬的小物什,拿去玩便罷。”
葉菀夏本以為這樣的話能嚇唬住他,沒到這個男人不過表麵做做樣子,如今大部分有錢的人也不是真的信什麼,那隻是他們的消遣罷了。
“葉菀夏,你就喜歡我吧。”男人死死攥著葉菀夏掙紮的手,說罷將她的睡衣撕得粉碎,開始瘋狂地吻她。
男人的力量平常便是女生的幾倍,更何況晏雲洲這樣經常鍛煉的人,實力被碾壓,無論葉菀夏如何掙紮她都推不開對方的束縛。
“晏雲洲,你到底要乾嘛,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
葉菀夏怒吼著,然而這並不能讓對方停下的行為,葉菀夏哭的泣不成聲……
淩亂的客廳東西到處都是,晏雲洲仍覺得不過癮,將人抱到房間,又開始新一輪作弄。
窗戶外夜色深得可怕,良久,男人得了趣,立在床尾,簡單的白布裹在腰間,雙手環抱在一起,笑著注視著在被子裡發抖的葉菀夏。
俯身靠向女人,想要伸手幫她擦掉眼角的淚水,“彆哭。”
葉菀夏根本不買賬,躲開他的手,就是一記耳光。
一巴掌落在晏雲洲臉上,火辣辣的疼在臉頰跳躍,晏雲洲一改神色,不屑地舔了舔嘴角。
“你滿意了是吧?你現在給我滾出去!”葉菀夏瞪大了雙眼,憤懣地看著對方,手緊緊攥在一處。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你,直到你叫我老公的那一天。”晏雲洲哈哈大笑,看著葉菀夏身上青紫的肌膚,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是安慰亦是警告。
“不管怎樣,你都是我一個人的。”說罷,一把摟過葉菀夏的脖頸,瘋狂啃咬起來。
葉菀夏嚇得不輕,幾番被男人作弄,身上早已沒了力氣,即使掙紮也敵不過對方。
翌日清晨,從床上醒來的葉菀夏立刻起身,然而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周圍的環境也是井井有條,恢複了往日的樣子。
“昨晚那些都不是真的嗎?明明都已經亂的不成樣子。”葉菀夏撓了撓頭,頭還有點疼。
葉菀夏覺得這一切有些不真實,準備下床去客廳看看,剛掀開被子,下腹部的疼痛讓她停了動作。
很明顯,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的。
葉菀夏憤怒地攥緊手中的布料,“為了不留證據,他竟然在我昏迷後,將我洗乾淨收拾了一番。”
她不甘地走出臥室,儘量將步子控製地很小,至少,身體裡還有他折磨過的痕跡,醫生可以檢查得出來。
晏雲洲已經離開,她不知道他是何時走的,走之前竟然還特意打掃了一番,客廳也同樣被收拾得緊緊有條,隻是大清早還將窗簾拉的嚴實,昨晚都沒拉上過。
葉菀夏轉頭,遠處的飯廳桌上還擺著豐盛的早飯。
客廳的桌上隻擺放著最新款的手機,是她昨晚被摔碎手機的補償,葉菀夏不屑地望著它,正好用它報警,葉菀夏簡單打開發現竟然和自己原手機的鎖屏一模一樣。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葉菀夏嘀咕了幾句,就看到手機背麵貼著的字條。
【送你一個禮物,打開你麵前的電視看看。】
客廳的電視一直開著,黑屏讓她一直未注意,葉菀夏抬頭才看見視頻在暫停在開始處,將信將疑地點開。
視頻裡傳來女人的哀嚎與怒吼,以及陷入情愛之時和男人此起彼伏的低吟。
怎麼會!難道是在她回家之前便做了手腳,這些角度全都是精心擺好的,昨晚他的欺負也都是有心為之。
“晏雲洲,你竟然錄了視頻。”葉菀夏看著視頻裡男人肆意壓迫自己的荒唐行徑,怒火翻湧,死死攥著手裡的遙控器,泛紅的指節緊緊扣著遙控器按鈕,差點給它薅了下來。
沙發、臥室,整個視頻時長足足有3個多小時,葉菀夏看著與他一幕幕糾纏的畫麵,眼淚一滴滴地從眼眶中流出,打濕她整個麵龐,身上潔白的襯衫也沾染了屬於眼淚的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