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芝擔心的看向了秦京茹和秦淮茹。
“桂芝,你放心吧,你和劉光天一定會沒事的。這次大茂也沒打算拿劉家怎麼樣,畢竟那些謠言傷害不到大茂的,大茂隻是氣不過那些白眼狼而已,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還真的以為整個四合院是她們幾個老娘們說了算呢。”
李桂芝聽到了秦京茹的話,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也不再蒼白,而漸漸地恢複了血色。
“大茂,這件事你打算鬨多大呢?”
“我打算鬨多大,取決於三大媽和二大媽道歉的誠意。我剛才不指名道姓已經非常給她們麵子了,三大媽不就是覺得閻埠貴不在軋鋼廠上班嘛,如果不道歉的話,我就讓她知道我一個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可不可以把手伸到紅星小學裡麵去。”
“對了,你們好好照顧小當和槐花,我擔心她們幾個狗急跳牆對她們兩個孩子出壞水。”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和桂芝一直在家看著她們兩個呢,不會讓其他人接觸到小當和槐花。”
“嗯,今天晚上香江那邊發來一批物資,晚上我要去接物資,京茹你們就不用等我了。如果太晚的話,我就睡在軋鋼廠了。”
“行,那你路上注意點安全。”
許大茂和三女告彆後,走出家門推上了自行車就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爸,難道你就真的不爭取一下了嗎?”
“雨水,你讓我怎麼爭取啊,今天的這件事你還看不清嘛。這是幾位大媽一起搞的鬼,我隻是不明白三大媽為了搞許大茂真的下血本啊,連自己兒媳婦都舍得,怪不得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真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啊。”
“何伯父,你是說我姐和許大哥的謠言,是我姐的婆婆親自傳出去的?”
“那是肯定的,你剛才沒看到開會的時候,幾位大媽那死人一般的臉色嘛,尤其是三大媽聽到許大茂要把閻解成和於莉一起清理出軋鋼廠的時候,三大媽那要死的臉色。”
“可是軋鋼廠不是國營大廠,廠裡不能隨便開除工人嘛。”
“你啊,還是太年輕,你不要忘了他們三個是怎麼進去的軋鋼廠,而且許大茂剛開始也說了,把你姐調離秘書崗位。那也是給劉海中和閻埠貴提醒呢,那意思就是許大茂隨時可以把他們幾個調往最苦最累的車間裡去乾活,如果是他們幾個受不了苦自動離開軋鋼廠的話,那可就怪不得人家許大茂了吧。而且最後你也聽到許大茂說的了,他許大茂大小也是一個廠長,讓院裡的工人們小心點,不要犯錯,犯錯必重判。”
“那些話都是說給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聽的,跟院裡那些鄰居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
“所以說你們兩個還太年輕,你們等著吧,大茂早晚會把你們兩個調入軋鋼廠的,但是你們現在可不能表現出來,如果弄巧成拙的話,你們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
“何伯父,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說出去的,而且我覺得這個四合院裡很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