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把安夏緊緊抱在懷裡就跟抱布娃娃一樣,緊得安夏動一下都難。
她略動了動,盯著他的下巴和側顏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顧銘煜…真好。
窗外,有一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探頭探腦。
“你們兩口子乾嘛呢,回去睡覺去!”
月光下,顧母的低喝聲響起。
……
翌日天蒙蒙亮。
顧銘煜生物鐘準時醒來,看到懷裡的人他滿臉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媳婦,要抱著一起睡覺的媳婦。
想到媽媽的叮囑……
安夏睡著睡著就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這讓她眼還沒睜開就張嘴咬了上去。
上輩子,她在港貧民區時睡覺都不敢閉眼,好幾次差點被人欺負,要不是她不要命的狠勁……
“嗚嗚,媳婦不要咬我,好痛啊……”
顧銘煜聲音委屈,帶著哭腔。
安夏清醒,張嘴鬆開就看到顧銘煜的手背上滿是牙印都出血了。
她視線往上,顧銘煜那張好看無害的臉上豆大的眼淚往下流。
“啊對不起,我不是……”安夏慌忙道歉,猛然發現不對。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盯著顧銘煜道:“為什麼脫我衣服?”
衣服都被扒拉光,要不是他不會解扣子,她都要走光了。
嗯,她怎麼就不知道顧銘煜這傻子還知道好色?
前世,新婚夜,安夏彆說跟顧銘煜睡同一張床上,當晚就在顧家大鬨了一場,閒話都讓村裡說了好長的時間。
“嗚嗚,好痛……”顧銘煜還是委屈的哭,“娶媳婦一點都不好,會像狗狗一樣咬我。”
顧銘煜委屈死了,都說娶媳婦好,他不喜歡。
“對不起喔……”安夏懊悔的對著他手背吹了吹氣,捧起他的臉,遲疑的湊上去將他的眼淚親掉。
“我讓你咬回來,你不生我的氣好不好?”她問。
顧銘煜僵住,淚眼婆娑的盯著安夏嘴巴,傻傻道:“媳婦你喜歡吃眼淚呀?”
還沒等安夏說什麼,他盯著她的嘴巴眼色略沉道:“媳婦,我感覺好熱,想喝水……”
安夏沒看懂他的眼神,也不覺得一個傻子懂什麼女色。
聽他要喝水,連忙起床,好在屋裡有保暖瓶,倒了杯水過去。
顧銘煜感覺隨著安夏離開就不那麼渴了,但媳婦倒的水他還是喝了。
等他喝完水安夏看到他手背上的出血的牙印就是一陣心疼。
連忙又是道歉哄著,一邊趕緊找藥擦。
一番折騰天就亮了許多,安夏聽到外麵動靜就想出去幫忙做飯。
顧銘煜拉著她一臉天真道:“昨晚我睡著了,光抱著媳婦睡覺,還沒脫衣服,媽媽說要給媳婦脫衣服才可以。”
說著還想脫安夏的衣服。
“呃”脫她衣服原來是顧母吩咐的。
隻是,這程序是不是搞反了。
她好笑的笑了笑,捧著顧銘煜的臉,在他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顧銘煜很舒服的眯了眯眼,媳婦的嘴可真軟呢,比他吃得果凍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