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小奏都還在樓下坐著呢!”孤爪香織嗔怪地看了兒子一眼。
要去你房間嗎?鳴海奏眨眨眼睛。
算了……快吃飯了,媽媽要罵的。孤爪研磨歎氣。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電視裡放著fuji台的音樂番組,在流行音樂的背景音裡,鳴海奏開口:“對了研磨,關於那個叫列夫的學弟……”
“他是升上高中才開始打排球的,之前沒有學過。但身體素質很好……嘛,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孤爪研磨意會她沒說完的下半句,“還有那個身高。”
“怪不得基礎看著比我還差。”鳴海奏看著電視頭也沒回,講的話隔空紮了列夫一箭。孤爪研磨被逗笑,心想這句是大實話。奏雖然不打排球,但比純粹室內派的他要外向許多,小時候小黑的排球傳教小課堂大多是他們三人一起。而且除開她自身練習的項目,兜兜轉轉認識的朋友裡也是打排球的居多。
“不過,對音駒來說很合適吧?列夫的能力。我聽得出來哦。”廣告時間,液晶屏上的光映在少女臉上明明滅滅,“雖然現在還挺不成氣候的。”
如同孤爪研磨是個以腦力見長的技術派,世界上也存在著像他青梅這樣的直感派。他和黑尾第一次成功打出配合那天,結束樂器課的鳴海奏坐在河堤上圍觀。日後會成為音駒大腦的孤爪研磨此刻還隻是一個陪朋友練球的小豆丁,在網前托起的球總是不能如願傳到該去的位置。黑尾空揮了不知道第幾次,露出懊悔的表情。
河堤上,看著他們努力了許久的鳴海奏若有所思:“呐,下一次能不能聽我的指揮做動作……?”
在場外看問題確實會更清楚。兩人對視一眼,沒有異議。
女孩閉上眼睛。
擔任扣球手的黑尾因為站位沒有看見,孤爪研磨抱著球愣了愣。起跳和拋球的指令已經做出,他隻好照做。
啪!掌心和球體相擊的聲音。排球飛過球網,在草地上滾了滾停住。
“成功了!”黑尾激動得不行,和研磨擊掌後又跑上去找鳴海奏,“小奏是怎麼知道該在那個時候擊球的?果然是在場外看得更清楚吧!”
“不……”跟上來的孤爪研磨慢吞吞地說,“小奏沒有看。”
從那時候起,孤爪研磨意識到自己的青梅可能有些特彆。
如今也不例外。
聽到她這麼說,孤爪研磨又笑了笑。
鳴海奏不明所以地歪頭。
雖然還是第一天,奏已經完全站在經理的立場上了。不否認有他和小黑打的感情牌,但這種信賴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
“嗯,所以小黑他們在給列夫安排加練。”正巧聽見媽媽的喊聲,他率先起身,“走吧,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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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