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放下心來,寧富田帶來的人依樣畫葫蘆將剩下的幾筐魚都處理完,倒在院壩裡晾曬起來。
“支書大爺,我倆就先回學校了。”徐夏和寧文見一切都有條不紊地發展,便想要告辭。
寧富田問:“這魚就這麼曬著嗎?”
徐夏:“曬到六七成乾的時候,記得把它翻個麵,九成乾就行了。”
寧富田點點頭:“行,那你們走吧。”
徐夏兩人走後,魚曬好了,寧富田帶人先裝了一筐拉去了收購站。
孫站長見解放大隊送來的乾貨不僅味道鮮美、魚肉完整,色澤也很好,很痛快地付了錢,定下了每周收一次乾貨的約定。
寧富田收到錢後,把心一橫,回到解放大隊拿出隊裡的積蓄,帶人去磚廠買拉來幾車紅磚,在隊部食堂旁邊重新壘了一座磚瓦房。
除去靠著食堂的那麵,剩下的三麵牆上都挖出來幾道門,隻有光禿禿的門框,房裡整整齊齊砌了幾個灶台,台上放著幾口大鍋。
漁民們都統一將小魚小蝦都拉到這裡加工成乾貨,至此,解放大隊的第一間水產加工作坊就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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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天氣漸漸熱起來,藻類和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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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隨著海水從海塘缺口處流入養殖場,為牡蠣的生長提供了天然的餌料,養殖場終於迎來了第一次豐收。
這天下午,剛好是四班的學農時間。
學生們撐著簡陋的竹筏,背著蠔筐,左手蠔鏟,右手蠔鉤,一點點從花崗岩上撬下來牡蠣。
在陽光的照射下,蠔肉仿佛牛奶一般的潔白透亮。
而在站立岸上的寧富田眼裡,這肥美的牡蠣活脫脫就是一個個金元寶,喜得他眉開眼笑。
徐夏和寧文兩人剛把背上的牡蠣傾倒到岸上的大筐裡,就看見寧三水寧手裡抓著條魚,滿臉焦慮地跑過來:“支書,不好了!”
寧富田:“啥事?”
寧三水將手裡的魚湊到寧富田鼻子下麵:“你聞。”
寧富田瞬間被臭得眼睛眉毛都皺到了一起:“三水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個臭魚爛蝦?”
寧三水沒好氣地說:“還用從哪裡弄?這咱們‘三八號’上這次拉回來的,這次出海打得魚,全壞了!”
“啊!怎麼會這樣?”寧富田瞪大了眼睛,手裡拿著的牡蠣也掉在了地方。
寧三水沒好氣地說:“還不是怪你,之前徐夏就說船上要加裝製冰設備吧,你非不肯出錢,現在天氣這麼熱,不壞才怪呢,這下可好,這次不但賺不到錢,還得倒賠機油錢進去。”
豎起耳朵偷聽的徐夏和寧文對視一眼,想起之前兩人和寧富田說過的話。
天氣還冷的時候,徐夏就同寧富田建議,要儘早在“三八號”等船上加裝製冰製冷的機械設備,這樣魚捕撈起來,能迅速得到保鮮,質量也有保障。
可惜寧富田心疼錢,想著機帆船幾次出海都沒事,最多就是有那麼一網放在最下麵的魚有些壞了,便沒放在心上。
而且收購站收魚的時候,帶冰的鮮貨和不帶冰的都是一個價錢,還要額外刨除掉冰的重量,那賺得錢就更少了。
寧富田思來想去,覺得不劃算。
徐夏和寧文把嘴巴說得口乾舌燥,寧富田就是不點頭,隻好作罷。
天氣涼的時候還好,到了這炎熱的夏天,果然就出事了
機帆船在大海裡剛撈上來的都是新鮮又活蹦亂跳地魚蝦,但是船上既沒有冰塊又沒有冷庫,隻能倒在船艙裡。
沒幾個小時就開始發臭,在回岸的途中有一半的漁獲物都腐爛變質,到了岸上,連最上層的魚蝦都散發著一股子腐臭味。
寧富田隻覺得頭暈目眩,想到那一船一船的海產品都變了質,隻覺得心頭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就是眼前這肥美的牡蠣也無法彌補。
“安!立刻就安!”寧富田心痛得無以複加。
“孩子要餓死了你知道喂奶了。”寧三水小聲嘀咕起來。
寧富田:“你說啥?大點聲。”
寧三水掩飾道:“我說這批腐爛變質的魚蝦怎麼處理,收購站不受,咱們自己也不能往肚子裡吃吧,拖去垃圾站,彆人說不定還要訛一筆處理費呢。”
寧富田頭一次覺得寧三水說話這麼不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