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辯白(2 / 2)

女人罵罵咧咧地結束了筆錄,她算是目前警方的關鍵證人之一,直到破案之前考慮到她的人身安全,劉罡明還是儘力把她留在了豬頭山市。

“我本來覺得她隔一天能夠再回憶起來什麼的,沒想到還是這些東西,和她昨天說的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價值。”

劉罡明將女人送走,我也不是很擅長應付這一類型的人。

“畢竟是最後一個接觸被害人的人,說不定她隻是有些細節沒有想起來。”

忘記和人交往中的種種細節是大腦的常態,潛意識也許會記錄下來一些並未察覺到的關鍵的信息,可這些信息,通常來說,也需要時間才能被人重新想起。

並沒有留下整理休息的一段時間,劉罡明點點頭,讓門口的警察將下一個證人抑或是嫌疑人帶了進來。

這張熟悉的麵孔,最開始看到我、子琪和群青三個也在房間時,有些驚訝,可他轉臉又恢複鎮靜走了進來。

任東風作為本案的重要證人,也是潛在的懷疑對象,卻是我們的熟人。

我習慣稱呼他班長,雖然從小到大,我擁有過很多班長,他是唯一一個我現在仍然想用班級職務稱呼的人,也借助於他,我們才得以參加進這場娘子山的血色婚禮。

隔著中間的桌子分坐兩方,我感到有些不適應。

劉罡明這一次問的問題,明顯要細致很多,有相當量的問題和上一次提給那個女人的不同,並不是在期待回答者描述什麼,而是附帶有一些誘導性質或者糾察的感覺。

比如說,劉罡明詢問任東風:是否有在前天的凶案當晚接近過康墨海的房間時,就非常明顯的使用了其他的提問方法。

“你在前天晚上還記得自己住在幾樓麼?”

“三樓,我是和幾個小學同學同住在一起的。”

“案發時間,也就是從晚上十一點到淩晨兩點,你有沒有去過一樓?”

“沒有,”任東風肯定地回答道。

“那和你同一房間的其他同學在以上時間段有沒有下樓或者去過一樓的。”

“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了,不過確實中途有人出過房間門,說是要到下麵去拿什麼東西。”

“你還記得是誰嗎?”

“嗯,我記得是朱家豪到樓下去拿零食吃,因為三樓的零食盤子也不知道被誰拿走了。”

“哦?這個昨天朱家豪倒是沒有提起過。”

“可能是他忘記了。他也挺健忘的,打了通宵遊戲一早上起來腦子昏昏沉沉...”

劉罡明見在康墨海案上沒辦法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便直入主題。

“那好吧,關於昨天晚上,你自己陳述的那一段話,我們這邊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

劉罡明說道: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說你小時候曾經來到過娘子山村還目睹過謀殺案,你能夠確定具體時間嗎?”

“要多具體?”

“最好能精確到哪一年的哪一月,當然,你不記得的話,也可以提供葬禮親戚的信息,去查死亡證明的時間來確定大概的日期。”

“據我的記憶是在十五年前,也就是大概2005年的五月份,這樣的時間。那個時候我應該還在讀三年級還是二年級,剛好是五一,所以也沒有請假吧。”

“那麼,如果現在帶你到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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