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默默地淩亂列出我能夠想到這這份婚姻存在的合理性,卻沒有注意到我們正在走一段較陡的下坡路,一顆嵌在泥水裡麵的石子差點讓我摔一跤。
“哎喲。”
我勉強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這個路怎麼這麼不好走。”
“小心點,”子琪扶住我,“啊,這個雨一下,山路就更不好走了。”
“是啊,話說這邊的山路這麼複雜,所以也完全沒啥人家。”
“可能都住在山腳下麵,芳蕊家的兩棟房子確實位置不太好,都在半山腰的地方,還隔了那麼遠,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新的房子位置會這麼偏啊。”
“為什麼會這麼偏呢?”
群青自言自語道。
“這也是一個線索麼莫非?”
李子琪說:“我看我們就是想得太複雜了,我希望鄧嶽他爸就是凶手,然後警察抓住他,就成功破案…”
“喂!”
我趕緊讓李子琪把她嘴裡的話咽下去,她口中說的嫌疑人是我們前麵這位鄧嶽的父親,她就這麼率性地直接表達了這種猜想,我真的覺得她要笨死了。
鄧嶽應該是聽到了我們說的話,可是他也沒有什麼反應,還是繼續走著。
馮朵和任東風也是默不作聲跟著前方的警察,整個氣氛突然變得很尷尬,從頭到尾隻有我們三個在吵吵鬨鬨地說話。
因為發生了連續殺人案,沒有人會覺得興奮吧。
這一隊分散的各自懷有心思的人,在泥路上麵漠然地行走,倒顯得我們過分活躍。
“其實你不必捂我的嘴巴的,我覺得可能人家已經接受這個現實了,他不是剛才也說他爸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樣子,說不定內心都已經確認了。”
子琪小聲對我說。
“你也沒有必要直接指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