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一個話題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又把這個話茬提了出來:
“你剛才會問鬼的問題,是你想到了什麼嘛?”
“之前,我有和你們說過,一些關於農村迷信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我還依稀記得馮朵提到的煞氣的說法。
“剛才那個女人罵的雖然不是很好聽,但是她能夠在大庭廣眾說出來,說明也不是什麼隻有幾個人知道的說法哩。”
“你們看,剛才芳蕊被那樣罵,這些親屬居然沒一個上去拉架的。”
“你是想說,這個已經成為共識了嗎?”
“也不是那個意思啦,至少那些老一輩的人,如果是迷信的話,還真有可能把責任怪到芳蕊身上。”
那可真有夠惡心的,我朝著那個方向的人瞥了一眼,他們也正朝我們這些人的方向看。
從城市區前來的年輕人,與這個還並未現代化的農村,形成了反差強烈的對比,芳蕊和她未婚夫的親戚,幾乎和我們說不上話,即使是這些親戚裡麵年輕一些的也是。
“怪在芳蕊身上?”
“是啊。”
既然找芳蕊茬的,是鄧嶽的堂姐,我很難不聯想到鄧嶽一家人對於芳蕊的態度。
“芳蕊在車上說的這裡的傳說,也讓我覺得,這裡麵說不定也有些文章。”
馮朵繼續補充著玄之又玄的知識,“人祭的話,當然是不可能,不過是否有其他相應替代的儀式呢?”
“也總不能說是,因為這些傳說導致的殺人案件吧。”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萬一有人這麼想的話,這裡的村民肯定自然而然會覺得是芳蕊的問題了。”
“怎麼可能。”
我可以理解燒香拜佛這樣的東西作為一個心理安慰手段,但在現代社會,還有人會因為迷信直接地去指責一個無辜的人為災難的原因,太不可思議了。
“不好說啊,這個村子…”
娘子山村通了公路,也有網絡,可是不管怎麼說,就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陌生感。
我可以感受到馮朵所擔憂的事。
還好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娘子山村,要是還在那兒住著我估計要直冒冷汗。
“單純因為這個就要犯下謀殺是不可能的。”
群青開口說話:
“不過嘛,這次婚禮的事情過去之後,我認為芳蕊最好還是不要定居在這裡了。”
她真能夠結成婚嗎?我內心的吐槽也應該是我們這群人的真實想法。
李子琪在我們談話的期間,一直在和我們的小學同學交談,這會子卻又跑過來了。
“你們怎麼一直坐在這個邊邊角角,呆會就要去賓館住了,說是一個房間最多住三個人。”
“誒?賓館,免費住的嗎?”
我唯一關心的是我需不需要再支付一筆住宿費。
“好像不需要出錢,也不知道是警察局幫我們交了還是芳蕊他們那邊墊付。”
免費的自然不要白不要,我群青與子琪同住一間大房,應該是沒有太多問題。
“可是這樣的話,就要有一個人打地鋪了.”
“可以分開睡嗎?”
楊芳蕊這個時候也過來和我們確認住宿的情況,“有些同學今晚就要回去了,你們還要住在這裡嗎?”
我們三個人因為答應了劉罡明,自然需要留到明天,馮朵沒有同路回去的班車可以搭,也乾脆留了下來。
“啊,這裡就有四個人要安排住的地方…”
“沒有關係,我這邊是和我媽睡,你們剛好可以分出來兩間房。”
楊芳蕊將兩片酒店的鑰匙交給了我們,這樣的話很顯然並不是警察局安排的,而是值班婚禮的兩家人訂的酒店房間。
“我給你們每個人發個酒店地址吧,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