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因□□中毒去世的鄧嶽姑媽不同,第二位犧牲者是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手法上也和下毒這種人人可以做的來的事相去甚遠。任東風的描述是:非常可怕的縊死。由簡潔的方式演變成暴力犯罪,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凶手不大可能是一位女性了呢?
“被轉移出去之後,還會允許自行離開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馮朵關心起來我們自己的去處問題,畢竟楊芳蕊家的兩間小彆墅都要被封鎖起來。
娘子山村這種地方,也不像是能在短時間內,提供這麼多人住宿空間的樣子。
以前碰到這種情況的話一般是至少要在當地警局呆上一整天,可是看著這裡片警的效率,我也沒辦法準確回答她的問題。
“先要去警局登記…關在房子裡錄口供取證什麼的…”子琪隨口回答道。
“一般來說…不到一天就會放我們走的。”
“啊?你怎麼這麼熟悉?”
“這個嘛…以前有過類似的經驗…哈哈…”
子琪露出尷尬的微笑,順便坐起了身子,她現在的狀態太過放鬆,完全沒把馮朵當外人,所以什麼都直接脫口而出。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之後,也隻能蒙混過關。
這倒不是什麼一定不能透露的秘密,所謂的Club網站,以及類似的問詢經驗,都是過去某些潛藏於隱秘處的事件,在我們三人腦海中,共同留下的痕跡。
這些東西並沒有約定絕對不能說出去,還是多少在保密方麵注意一些為好——也許在Y市或者C市的某個地方還存在著某好幾個關注著我們動向的人吧,不,是一定存在。
另一方麵,那些回憶中與各種各樣的人糾纏上關係的事件都已經暫時結束了,已經一段時間適應了平和生活的我,說不定在某些方麵也漸漸麻痹了警覺,變得和子琪一樣疏忽大意了呢。
所幸馮朵沒有察覺到異常,而是繼續問起彆的事情。
“這樣啊…,我還是比較擔心芳蕊。她的個未婚夫總覺得不像好人,都這個鬼樣子了還要辦婚禮啊?”
“一般來說的話,先拿結婚證再辦酒席,所以以後補辦也無所謂的。”
“欸~”
馮朵定定神,歎了口氣。“婚禮之前出這碼事,要是放到我身上,估計就不會去結了,怪不吉利的。人生大好的喜事,辦的不上不下…”
接著她又突然放低了聲音,“你們說,是不是本來就不該結啊。”
“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不知道啊,鄉下是有種說法,新人結婚都是大喜事,但是在辦婚禮的時候呢,是要講究衝煞的。”馮朵的語氣變得神秘起來。
“衝煞?那是什麼…”
“這個具體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