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他應該沒有見過她的,這是一位穿著打扮應該算是修女的家夥。
她戴著頭紗,也理論上穿著禁欲係的保守服飾,但怎麼看都有些不自然,雖說應該是神職人員,但這種豐腴的體態,帶著格外的誘惑,一看就不是那種正經的信徒呢……
“很高興您能從沉眠中醒來,希望這些算不上治療的手段能讓您現在能感覺好一些。”
修女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帶著緩慢而有節律的語氣和他對話。
“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您又是誰?原諒我現在有些不太清醒。”
他禮貌性的點頭致意,然後詢問出這從清醒時就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這裡嗎……”
“姑且算是一個療養所吧,我是這裡的看護者,有時候也兼職做心理疏導師,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阿波尼亞〈Aponia〉。”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床上的病人恍然間睜大了眼睛,他隻覺得一種強烈的既視感抓住了他,但經過艱難的回憶後,大腦似乎更加昏昏沉沉。
“請您,不要這樣折磨自己,放鬆一點,不要去想那麼多,冷靜下來。”
修女小姐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似的,觸碰耳膜的瞬間就令那些翻湧的思緒以平順的方式消退。
“謝謝,我想我的記憶出了些問題,我現在甚至想不起來我是誰……”
他沮喪的看著修女,沉重的說道。
“如果您知道的話,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修女點點頭,拿起床頭櫃上壓著的那一打病曆,對照著床號,在上麵找尋著他的名字。
“您的名字是〈凱文〉,於這裡登記的病症是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