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跡部景吾回身打開書櫃,隨意從裡麵抽出來一本,舉高晃了晃。
“那行,你要回去了嗎?”七海試探道。
見二階堂七海似是很期待他離開,跡部景吾佯怒:“二階堂,你就這麼不歡迎本大爺來?”
半小時後。
落地窗邊,西廚島台上,一瓶起開的威士忌,一對江戶切子。
二階堂七海左手支著側臉倚著島台,右手抓起酒瓶隨意地將酒倒進了兩個杯子裡,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一杯遞給側立在大片落地窗邊的跡部景吾,一杯自己端著坐到了沙發上。
“為什麼用那種表情看我呢?莫非跡部大爺是心疼自己的酒了嗎?”七海抬起酒杯淺啜了一口,對於跡部景吾目前緊皺眉頭的表情有些不滿。
“為什麼突然想喝酒,啊恩?”跡部景吾依舊眉頭緊皺,視線鎖定著坐在沙發上,氣場變得完全和以往不同的少女。
七海挑了挑眉,“不能想喝就喝嗎?”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又抿了一口。
“二階堂,你不對勁。”跡部景吾下了判斷。
“不愧是跡部君,慧眼如炬。其實也沒什麼,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需要外力幫我放鬆一下。抽煙有害身體健康,so......”七海聳了聳肩,跟著猛灌了一口。
跡部景吾回想起書桌上的那些書籍,“我看了你放在書桌上的那些資料,你到底想做什麼?”
二階堂七海:“學習打網球呀。”她輕輕閉上眼,將最後一點酒倒入口中,感受著苦澀的液體劃過舌尖,隨即起身走去島台邊又倒了半杯。
“彆糊弄本大爺。二階堂,你喝得太快了,彆喝了。”跡部景吾投過去一個不讚成的眼神,大跨步走到島台邊試圖將那半杯酒拿走,卻隻見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酒杯一口氣灌空了,舔了舔唇,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
她慢悠悠地拖著步子坐回沙發上,背脊放鬆地靠著,臉上微微泛起紅光。
“不用擔心,我沒有喝醉。”她隻“醉”過一次,那......隻是她的拙劣把戲。
半斤以上的高度酒或許能讓她醉一次吧,一杯清酒算什麼呢。
頓了頓,七海繼續上一個話題:“那就不糊弄你吧。”
“我想做的事嘛,首先,全國大賽優勝。
其實在那之後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但來了這裡看到你們真實努力的樣子,總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能夠在保證自己的發展的前提下,還能幫助到一些人,就好了。”七海托腮,慢條斯理地回憶著。
“後來發現,隻要能夠成為職業教練就好了。我自己還能打網球,看網球,又能幫助到我看好的人,托舉他們。啊對了,還能滿足我裝X的欲望哈哈。畢竟再厲害的選手也得聽教練的不是嘛。”
“嘛,所以目前正為了這個目標努力著。”七海攤了攤手,似是滿不在乎。
紫灰發少年眼底流露出一絲心疼。“七海,你太累了,你可以休息一下的。”
“你叫我七海我叫你什麼?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