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她輕敲了兩下門,“初醒,你在嗎?”
“嗯,我在。”初醒靠著座椅剛迷迷糊糊睡著,聽到如夢敲門和叫喚聲,猛然起身開門,見如夢站在書房門口,蹙了蹙眉:“怎麼還不睡覺?”
如夢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我睡醒了。”
初醒深邃黝黑的眼眸眨了眨,關切地說:“怎麼回事?睡眠這麼淺。”
如夢:“.....”
她不想此時說“習慣了”這種容易傷感情的話,她抿抿嘴,嬌聲說:“身旁的位置涼颼颼的,凍醒了。”
初醒:“......”
孤枕難眠,這四個字都讓她說得這麼含蓄。
真是服了寫小說、寫劇本的人,要比演戲的人還入戲。
“走吧,回房睡覺。”初醒暗笑,接著隨手關了書房的燈,“都說小彆勝新婚,我們這一彆十幾年了,我把新婚妻子晾在房間裡,太不厚道了。”
你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不厚道啊?
算你覺悟得早,要不然......要不然,我又能怎麼辦呢?逃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算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自己以後發展事業,還真得靠初醒那些兄弟,雖然初家不缺錢,但懂得分散風險才是明智。
如夢想到此,對初醒的怨恨也逐漸消除了,但前提是他必須得寵著她,“初醒,我腿軟,走不動了。”她說。
你這演的不是宮鬥劇,是都市言情劇。
初醒暗笑,旋即彎腰將如夢抱起,“我欠你的。”
如夢清澈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