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北卻是真的有事,他的神情很淡,看不出什麼:“我的領地,最近在被人入侵。”
其他人:“……”你還需要怕這個?
在場唯二的玩家我為峰、李橙子“!”該不會指的是網上直播那一批玩家?
“還沒進去”,燭北似是遺憾,“若進去了,不胡作非為還好,要是做了。”
燭北輕笑:“留下屍體還臟了地,魂飛魄散也就夠了吧。”
眾人:“……”
荀欲雪:“……”這語言風格,肯定是和祁無惑學的。
都是祁無惑帶壞了燭北。
燭北總結:“所以我最近沒有時間接手一個這樣的麻煩。”
燭北一向偏執,很少改變決定好的事,但他現在卻不知不覺在話語中完成了從示弱,降低存在感到現在直言以對的威脅的轉變。儘管他其實才得到那個消息片刻。
燭北已然火冒三丈了。
那些人,對畫中幻境“城民”的孩子下手了。
他們怎麼敢?
肯定是因為燭北手段太溫和了,如果激烈一點能達成目的,燭北不介意付與實踐。
燭北覺得自己剛才完全想錯了。善怕惡,惡怕橫,橫怕不要命的。對那些玩家一味避讓得到的結果恐怕更糟糕。
“大人”,台上的賣家央求。
他深知除燭北外,這裡怕是沒有第二人能接手這個傀儡了。
另一邊,我為峰已經被綁了起來,因為他鬼迷心竅非要拍下那個傀儡。
開玩笑,那麼強大的存在,所需又少,不就是給他準備的嗎?等他拍下傀儡,學會傀儡術,自然也有平涼尊上的水平。
他的師長勸說不成就把他捆了起來。
台上那賣主留的時間已經太久了,他又換了套路數,循循善誘:“也許您拍下,可與平涼尊上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