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提出一個更過分的,再讓一步,他弟弟自然就會說了。
曾如許知道燭北看出來了,才會配合他。
果然,他和大人是默契的,他起碼現在還是大人得力的下屬。
燭北頗為無奈,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他們這裡倒是進展順利,然而,在燭北不知道的地方意外頻生。
瞻州城大牢,牢頭畢恭畢敬地帶一人進入:“大人,小心沾止血跡。”
那人豐神俊朗,宛若天人,身上也沒有任何組織標記。
陣陣喊冤,叫苦,謾罵聲傳來。那人卻置若用徑直走向顧蘭若本來應該被關押之處。
這一點,燭北確實說對了,勸女人拋夫棄子者,死罪,所以顧蘭若先前被關在了重罪區。
直至牢頭帶那位大人走到這獄中深處,他看這裡血跡都不禁發抖。
他不知道這大人要的人與他自己是什麼關係。
萬一不是仇人,而且他們已經動過了刑,他不知道自己的腦袋還能在脖子上多久。
然而,那人看見神情呆滯的“顧蘭若”,神色莫測隻一劍就向“她”斬去。牢頭大為驚喜,看來他們是仇人。
“顧蘭若”身首分離,成為地上一具屍體。
那人忽地冷笑,不屑道:“假的。”
“區區歪門邪道,現在竟是這麼囂張了嗎?”
燭北感應到自己布在瞻州大軍用來做顧蘭若的替身傀儡被破了。
那傀儡布得不算多好,但也不是尋常修士可破的。
他神念一動,瞻州城大牢中的“顧蘭若”的頭回到了身子上,向那修士攻擊。
那修士警覺地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