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手滑要將證據,孤何時有了私兵?”太子沉聲道。
“臣既然敢說,自然是找到了證據,不僅如此,還有私藏的兵器。”魏賢立刻讓人把搜出來的兵器都搬上來。
整整八箱,皇帝臉色難看,目光犀利的看著太子,忍了又忍,把手上的奏折砸了過去,怒喝,“混賬,你已經是太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要讓朕現在駕崩給你讓位嗎?”
太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惶恐的磕頭,“兒臣不敢,兒臣冤枉啊!”
大公主有點蒙,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這不可能!”大公主大喊大叫,想要站起來,卻被兩個士兵按在地上不能動彈,“你們兩個狗奴才!快放開本公主!”
皇帝冷眼看著。
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覬覦這個位子,這兩位今日犯了大忌。
即便是再喜歡這兩個孩子,隻怕也不會輕饒。
“皇妹,莊子確實是我送的,可是為何會有這些?你可一定要替皇兄證明清白啊!”太子急切的看著她。
大公主也急了,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隻能是一遍又一遍的求著皇帝。
“父皇明鑒,女兒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女兒隻是想要替您分憂,都是這些狗奴才陷害!父皇定要砍了他們的腦袋!”大公主十分急切的說著。
皇帝閉了閉眼睛,今日的事情絕對無法善了,尤其牽扯到私兵和私藏兵器,都是重罪。
“父皇,皇兄根本不知道這些,是女兒為了以防萬一才這般。”大公主哭哭啼啼的狡辯。
“還請陛下明示,大公主勾結外敵,私自豢養死士,不知道還有什麼陰謀是我們不知道的,請務必重罰。”魏賢立刻跪在地上,高聲說道。
皇帝臉色難看,這分明就是在比他做選擇。
“大公主勾結外敵,斬首示眾。”皇帝閉了閉眼睛,做下決定,隻是眼神越發冰冷,現在,他們應該滿意了吧?
周世崢和秦疏月現在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之分淡定的對視一眼。
皇帝做這個決定看似鬆口的輕輕鬆鬆,可實際上,棄卒保帥,至少太子這裡不會再收到牽連。
大公主根本想不明白,隻是一個勁兒的折騰。
“父皇。你居然要殺我?我何罪之有啊!隻是想要殺一個不順眼的人而已,難道我連這點都沒有嗎?”大公主哭喊著,“這些刁奴竟敢以下犯上,父皇才應該好好去審!要了他們的腦袋”
即便馬上就要死了,大公主還一口一個刁奴,一口一個賤民,仿佛她身來高貴。
“公主之所以能是公主,能安安穩穩的待在京城享福,可邊疆的戰士還在苦戰,若非他們保家衛國,還會有公主嗎?”秦疏月轉著扳指,冷冷說道。
大公主愣了一下,忍不住尖叫,“還用得著你來教育我?刁奴,你……”
“把人帶進去,即刻行刑。”皇帝大手一揮,臉色十分難看。
他掃視在場眾人,聲音都變得陰惻惻的,“讓朕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諸位愛卿,可是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