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說這些,除非是周世傑那裡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已經顯現出來了。
秦疏月最近沒有理會過府中的事情,隻知道個大概的動向,彆的就差了些。
剛好今日有事情要做,秦疏月先出去了一趟。
府中的鋪子需要再收一次賬本,這一趟她可以親自去。
原本一切都還算比較順利,可是秦疏月從一家鋪子出來的時候,路上忽然亂了。
“讓讓,讓讓!馬驚了,諸位快快讓開,得罪了!”
忽然聽見一聲喊,剛好秦疏月的馬車就在這裡,對麵的馬匹已經近在眼前。
“主子!”紫珠驚叫。
秦疏月轉著扳指,捏在手裡的小麻雀也受驚地叫了幾聲。
她撫摸著驚小麻雀的頭,先安撫住。
在看看對麵的馬,直接拿起旁邊的馬鞭甩過去,勾住馬腿,用力一拽。
馬撲騰一聲倒在地上,秦疏月又一鞭子甩在馬頭,直接把馬抽暈了。
馬上的人也掉在地上,甚至顧不得喊疼,立刻爬起來,看著口吐白沫的烈馬,開始哀嚎,“我的汗血寶馬!不能死啊!”
“它不死,死的就是你。”秦疏月抽出素白的帕子擦擦手,上馬車離開,也不管這一地的狼藉。
雖說堵了道,但和秦疏月沒關係,分明就是對方當街縱馬,才差點釀成大錯。
“等一等!這位小姐!還未曾言謝。”男子,也就是李廣恒,立刻上前一步,謙恭地拱手道謝,“多謝小姐出手相救。”
“不必,我家夫人說了,不足掛齒。”紫珠立刻揚聲說道。
夫人?李廣恒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一瞬間,好似的確是哪家的夫人打扮,衣著華貴,但是他似乎從未見過。
不知為何,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失落,不過,李廣恒很快便忽視了,隻是在此拱手,側身讓馬車,他去處理馬的事情了。
這是他好不容易才拿下的汗血寶馬,馴馬師一早就告訴他,不好馴服,可是他偏偏不信,勉強上手,以至於差點釀成大禍。
秦疏月隻當是個小插曲,沒有放在心上,紫珠和白芷卻心有餘悸。
“剛剛實在是可怕,如果不是主子在的話,隻憑著老百姓,許是要出人命的。”紫珠後怕地拍著心口。
普通人哪裡有本事應付這個?不過是碰上了就要等死的。
白芷點點頭,抿唇不語。
她最近也在習武,且方林也說過,她是有些天賦的,即便如此,她想要做到主子剛才那般,怕是至少要二三十年的功力才夠。
可見,主子已經是到了怎樣厲害的程度,強得可怕!
秦疏月隻是淡淡地點頭,“無礙,若是日後你自己遇到,跑遠些便是。”
紫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我看剛才那位公子氣質不凡,還說是汗血寶馬,說不定主子是救了哪家的公子爺。”
若是問清楚了,說不定能給主子在增加一點好名聲。
秦疏月閉目養神沒有說話,她並不看重這些。
回到府上,她剛進門遇上了張清雅。
對方看起來比她都驚訝。
張清雅下意識的扭頭、想要離開,不過,心裡還照顧著自己的名聲,自然而然地就準備著去和秦疏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