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知道秦疏月的舉動,氣得摔了茶杯,“好啊,她果然越發驕縱,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大家都低著頭不敢多嘴,張氏想方設法地治一治秦疏月。
眼睛一轉,立刻有了主意,讓人去叫府醫。
周世崢回來便聽說張氏不太舒服,立刻就過去了。
張氏帶著抹額,和周世傑說著話,笑眯眯的,看不出半點不舒服,不過在看見周世崢來,立馬就開始哼哼唧唧的捂著頭,眯著眼睛,不說話了。
“可讓大夫看過?”周世崢關心道。
“關大夫什麼事?若是你那惡婦彆惹我生氣,我也不至於過了病氣。”張氏輕哼一聲。
周世崢隻當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轉而問丫鬟她的情況,知道沒什麼大礙。
“母親病了,肯定要有人侍疾,不如讓明豔過來照顧母親。”周世傑自告奮勇。
“你媳婦要帶孩子,哪有那個時間,不如找個閒人過來的好。”張氏意有所指。
周世崢點點頭,很認真地看著她,“母親是這樣認為的?那便讓疏月過來。”
“嗯。”張氏冷淡地應了一聲,便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周世崢順勢離開,周世傑和他一起。
“大哥整日忙著做官,哪裡知道,這內宅的艱辛,母親這些年實在是難啊!”周世傑像模像樣地感慨。
周世崢淡淡地點頭,沒有接話。
周世傑有點著急了,乾脆直說,“大哥,你不是說要給我疏通疏通嗎?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做官?”
“再等等,要做官,總要拿出幾分本事。”周世崢淡淡地說,“我讓人給你請了當世大儒來教書,想必可以受益匪淺。”
“什麼?”周世傑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隻是想要做官,不是想要讀書科舉啊!
“有什麼區彆嗎?你不參加科舉,如何能做官,若要依靠祖宗庇佑,那就拿出點實事來。”
周世崢說完,便快步離開。
秦疏月在書房練字,周世崢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隻是沒有抬頭。
“坐吧。”秦疏月讓人上茶,客氣的仿佛不是夫妻。
“找我何事?”周世崢直截了當地問。
秦疏月沒有藏著,隻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手拿出一個玉佩,宮中製式的雙龍玉佩,隻有天子和儲君才可以佩戴。
周世崢掃了一眼,“哪裡來的?”
“哦,今天遇上了一個人……”秦疏月簡單的說了幾句,不過把具體的信息都抹去了,正常人看不出問題,沒人知道她還救了一個那女人。
當然,儲君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出去。
周世崢將玉佩收在手裡,鄭重的看著她,“多謝。”
秦疏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有點好奇,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當天,他們兩個人都留在書房,一個練字,另外一個看書,直到晚膳過後,周世崢才去了前院的書房繼續辦公。
王嬤嬤暗暗著急,“世子爺每每來了都不留宿,這可如何是好?總該不會是不喜歡世子妃吧?”
秦疏月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張臉,她敢保證,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抵抗她的魅力,怎麼世子就視而不見呢?該不會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