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兩碗……三碗……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人已經喝光了幾壇子酒,外加這酒度數很高,饒是自詡酒量無雙的金大刀此刻也是有了些許醉意,身形搖晃,臉頰發紅。
反觀許陽,還是一如常色。
金大刀暗暗心驚,心說今天遇到對手了。
剛才怎麼也喝光幾斤酒,這個許陽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一個無情的喝酒機器。
“來,繼續。”
許陽端起一碗酒,當即一飲而儘。
金大刀見此一幕,頓時來了鬥誌,咕嚕嚕喝了下去。
他就不信了,今天還喝不過這個20出頭的年輕人了?
金大刀不知道的是,與許陽比酒量,這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的選擇。
他乃純陽之體,酒精根本不可能麻痹他的神經。
換句話來說,今天許陽就是喝了一百斤酒下去也不可能會有絲毫醉意,頂多被撐破肚皮而已。
而且許陽體內真氣充盈無比,內功更不是金大刀能比的。
就算他不是純陽之體,單憑用這深厚的真氣來壓製醉意也不是金大刀能夠比得上的。
“砰!”
夜色逐漸降臨,金大刀終於是堅持不下去了,撲通一聲便倒在了桌子上,沉沉睡去。
見此一幕,許陽起身到店內找了個盆子接了一盆冷水,又往裡麵放了點醒酒粉末,來到院子內一股腦澆到了金大刀頭上。
冷水浸身,金大刀突然驚醒。
“服了沒?”許陽問。
金大刀沉默了,最終無奈服輸道
“行,我服了,喝酒我確實喝不過你,論喝酒,你是我爺爺。”
許陽笑了,旋即坐了下來。
“說吧,怎麼做你和你手下的人才能換個行當?”
金大刀沉默片刻,無奈歎氣一聲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硬要和你們夏氏過不去,主要是做毒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上麵有人強迫著我做。”
“哦?”許陽一愣,旋即意識到了什麼“我最近聽說了江北地下是有幾個大勢力,你說的是哪一個?”
“柳家。”金大刀神色凝重“柳家平時不露麵,但是卻掌握著整個江北的毒生意,我們與他們合作多年了,若是突然不做,我手下的那些人絕不會有好下場,我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考慮,
如果你能想辦法讓他們停止供毒,那我就將手上的地盤都交出去給你們乾淬體液生意。”
許陽點點頭。
“看來,這江北也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平靜。”
他想要徹底在江北紮穩腳跟,怕是必須與那一直潛藏在地下的幾股勢力碰一碰。
許陽明白,想讓這柳家停止供毒絕非易事,而且這不是能夠直接用武力解決的。
毒生意涉及的利益麵太廣,此事隻能慢慢來。
“最後一個問題,柳家真正的主人平時居住在哪裡?”許陽問。
金大刀沉默片刻,沉聲道“城北郊區的柳家大院。”
……